想到这些,余笙又掩住了脸。
谷倾然双腿压着她的小腿,一只手将她的两条手臂交叉在一起,锁在头顶,另一只手去掐她的下巴。
“你现在来装甚么纯洁烈妇?七年前还不是还是来爬我的床?”
谷倾然完整不信,明天谷千承会来他家找他,清楚是预谋好了的,就是想来和余笙见面的。
“你明天见过谷千承了?”他气愤的口气像要把她生吞活剥吃掉普通。
刚才的电话她也听到了。
“我……我没有……”她吃力辩驳。
谷倾然不信,“你没有?你没有,他如何晓得我不让你和小东西见面?”他把方方送去了病院,让大夫给他做了全面的身材查抄,用这类体例隔分开他们母子两个,算是小小奖惩。
余笙被他打偏了头,重重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