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屋外头就有人守着呢,想来是只要听到他俩收回甚么旖旎的动静,就会有人冲出去把他们“捉奸在床”了?
沈听夏今后缩了缩,一边用手重抚着本身的胸口,一边打量着刚才一语惊人的男人,他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张脸表面清楚,浓眉大眼的,但是那眼睛里却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脸上泛着可疑的潮红。
沈听夏一脸懵逼,她们费这么大劲把她支开打晕带到这里图个啥?总不会是让她来睡大觉的吧……她撑着胳膊想坐起家来,身后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嘘,你别动!”
不过眼下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从速从这是非之地分开,不然比及一会儿这个小帅哥人性大发了,她可就真是万劫不复,由着别人欺负了!
沈听夏看多了武侠剧,剧中凶险女配勾搭男主的一大宝贝就是销魂媚药,连那种对女主一往情深的男主被下了药也多数忍不住和女二滚床单,可见这药效还是挺强的。如果面前这小哥定力稍差一点的话,想必这会儿她已经明净不保,遂了她们的心愿了吧?
沈听夏:“……喵的,那你倒是奉告我如何逃脱?”
她屏息凝神,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周,这是一件寝室,看房里的安排都是古香古色、非常讲求的,想来本身应当还在平西侯府。房门掩着,她身下是绵软的床榻,全然不见那些算计她的人。
见那男人眼神稍稍规复了清澈,沈听夏又把刚才的题目问了一遍:“你谁呀?这哪儿啊?我如何逃出去啊?”不能再拖下去了,只怕呆的太久了外头的人也会发明环境不对的。时候越长,出事的能够性就越大,再说了,也不晓得这药效啥时候能完整退了,这小哥还扛不扛得住也是个未知数呢。
沈听夏晓得,好人们怕是不会等闲放了她,怕是另有个圈套在等着她去当被捉奸在床的女配角呢,她咬了咬牙,与其去送命,不如先拿下这个带路的小丫环,从她嘴里问出点实话来!
目送着沈听夏的身影远去, 城阳长公主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神中稠浊着对劲和鄙弃,一旁的平西侯夫人和魏老夫人也各自松了一口气,俱是放松下来。
看他胸口起伏得非常狠恶,神采也挺痛苦的模样,沈听夏想伸脱手背尝尝他额头的温度,脸红成这个模样,怕不是高烧三十九度了?
沈听夏还没来得及回绝, 平西侯夫人就笑眯眯地唤了个小丫环, 对沈听夏道:“笑雪,你跟着她畴昔就是了。”
她皱了皱眉,抬高了声音,轻声问:“哎,小哥,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了?”
眼看着已经走到了回廊的转角处,一起走来,四下里冷冷僻清,走到这儿四周连个来往的丫环仆妇的影子都没有,北风顺着脖领子呼呼地灌了出去,沈听夏心跳越来越快。
是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们这是个暴虐的一石二鸟之计啊!外头的人只怕是等着景王被药性冲昏了明智,对她做出些难以开口的事儿来,如许一来他就会被扣上一个□□人妇的罪名,而她怕是会被她们活活弄死,然后说成是她羞愤难当他杀而亡,如许一来,景王的罪名可就更加严峻了!
褐色的茶水稠浊着茶叶末就那么浇在他裤子上,氤氲开了以后的确就像尿裤子了似的。不过这会儿他早就顾不得甚么仪容仪表了,若不是刚才这壶凉茶浇下去,只怕他的小兄弟真的热得要喷出火来了……
好毒的战略啊!沈听夏刹时白了脸,就是在当代一个女孩子遭受如许的事儿也是要留下一辈子的心机暗影的,更何况是在当代,妇人一旦失了名节,恐怕很快就会沦为全长安的笑柄,就是家人也会颜面无存的!她越想后脑勺越疼,看模样是老夫人和长公主勾搭起来想撤除她的,但是老夫人竟然会为了撤除她而不顾镇南侯府的颜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