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长庆一拍脑袋,叫道:“莫非公子怕他丘家人找上门来难为我们?公子何必怕他们,借他们丘家胆,也不敢与我们国公府为敌,何况上面另有太后和皇上呢。”
长庆只得点头应是,面上也是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概因他明白,如果本身若要表示出不平来,自家主子定能说出一车轱轳的话来疏导,所觉得免耳朵起茧,还是识实务者为豪杰的好。
长庆不由惊奇道:“公子不是说先在顺阳城住一晚,好好安息休整一番,免得风尘仆仆地,让老爷夫人看了心疼。如何又临时变了卦?”
“长庆,开口。”墨客淡淡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确切不该对人指指导点,又是在不明环境之下。好了,不提这事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快些赶路,不然太阳落山,可就要被关在都城内里了。”
吴范二人听了,想一想,便悄悄跟在丘家人前面也进了庵堂。
丘如定见状,点头道:“哥哥如此说,mm敢不平从吗。也罢,此次临时绕过他们,将来若再敢犯到我手里,二罪并一,定让他们都雅。”
一进禅房,于氏便嗔着女儿道:“真是越来越没端方,一来了就在那边和你哥哥,唧唧咕咕说个没完,还不快过来陪着你舅奶奶说话。”
丘如海笑道:“哥哥可不担忧被人欺负,有你这个母老虎mm在,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固然高老太太是长辈,但丘快意向来不太待见她,故此时高老太太见丘快意如许热忱,不由受宠若惊,连声赞道:“好一个世家蜜斯,公然是礼出大师啊,除了你们丘家,谁家还如许讲究。”
丘如海此时转过身来,一拱手,嘲笑道:“贵主仆身为读书人,本该修身齐家平天下,现在却只做个长舌妇,好败兴味。我兄妹二人不过是礼节有瑕疵,贵主仆倒是眼神不好又嘴角碎,就这眼神嘴口,还想将来仕进,怕也是个给自家人招祸的胡涂官吧。”
丘如海本来还做好与书发展篇大论,没想到墨客倒是个肯听人言的,他竟不好再发脾气了,便说道:“也是赶上我如许讲理的,如果别人,哼,你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