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快意轻手重脚走到小书门前,就听丘如海说道:“如承不是我不肯借给你银子,你得诚恳奉告我,你借那么多钱是为了甚么?”
门外偷听的丘快意,只感觉心扑通一下,她赶快按住心口:没有想到,昨日听到的闲言竟变成真的了。
那小厮刚要张口,见丘快意挥一挥手,脑内想了一下,就悄悄退到一边去,丘快意的丫头婆子也都停在玉轮门前不往前去。
丘如承点头,咬牙道:“我这几日一向在凤临郡探听,已是准了的。”
丘如海也大吃一惊:“这但是真的?”
丘快意一下被堵住了嘴,沉吟不语。
半响,只听丘如承苦笑道:“你真是明知故问,方家的事情天下皆知,我现在有家不敢回,你说我借银子能做甚么。”
丘如承晓得胞妹丘玉晴与丘快意二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又是豆蔻韶华,免不了争奇斗艳,天然免不了吵嘴冲突,便笑道:“定是晴丫头年幼不懂事,如果惹快意mm不欢畅,我替她给你赔罪,快意mm就消消气吧。”
丘如海翻开门,见mm呆呆立在房门前,晓得定是被丘如承之言吓到了,忙笑着扯mm的衣袖,说道:“你如何过来了,我们家这是欠了如承的,又一个过来给他送银子的。”
丘如海不觉得然:“受不受连累与我丘家何干?天下委曲的事情多了,怎不见你去抱不平?恕我说句实话,你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恐怕你还不晓得,你出去读书期间,方家已经放出话来,不想做成这门婚事了,现在两家早已无干系,你也趁早歇了心机,别自作多情了。”
丘如承面带难色,艰巨叹道:“做后代的不该言父母之过,我于方家出事前两天被支走,出过火线家被关有话也说不出来,今后更无处可说,婚事到底如何,还不是我父母说了算的,只是不幸了方家大蜜斯!”
丘如海也是倔强性子,冷着脸说道:“就因为兄弟一场,不能眼睁睁看你自毁出息,我才要弄清楚你银子花到哪儿去。”
丘如承吃了一顿排揎,看一眼丘如海,后者只笑着看戏,既不劝说也不禁止。
丘如海动了容,口内却说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难不成你想买她们做丘家的奴婢?现在两家本就有些说不清,现在倒是做实了,竟把个把柄本身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