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于氏一分开,丘快意便立即问苏嬷嬷道:“你可知那卢国公府是甚么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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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种光荣,连她都只是传闻,连想都想不出究竟光荣到多么境地,只怕后辈再尽力百倍千倍,也是不能够重现了。
苏嬷嬷点头,丘快意便眯起了眼睛,哼道:“必是立了功绩了。看来此次方家的事情,说不得也有他家的功绩在呢。”
说到这里,丘玉晴便镇静道:“母亲快说,我们家是如何救的他们?”
只是母亲既然不说,丘快意也没有体例,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更能激起丘快意对卢国公府的兴趣来,用她的话来讲,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宋氏不由气笑道:“瞧你那点出息。母亲还觉得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有仇恨,你父亲还能安稳地呆在都城里?”
皇后受不住打击生了病,不久便撇下尚在总角之年的季子西去。
丘快意听了,说道:“再如何说也是超品,我父亲熬十来年还只是个六品官呢。只是现在也没甚么大丧事,如何就无端封了他家财产呢?”
太祖伉俪天然是平生恩爱,只是太祖即位后,却也免不了要选几个妃子充分**,好为安氏开枝散叶,此中惠妃不但貌美,更素有“班婕妤之才德”的佳誉,故此格外得太祖天子的爱好。
本来卢国公府与当今圣上一样,亦是出自太祖孝德皇后一脉,且孝德皇后所出宗子就是现卢国公的曾祖父,当今圣上的高祖父倒是孝德皇后的季子。
太祖天子接连丧子丧妻,亦表情郁结,不久也抱病驾崩。
孝德皇后又是太祖的结嫡老婆,她所出宗子,如无不测,定是要担当大统的,故有权贵至极一说。
宋氏看着女儿,笑道:“所谓施恩不图报,那都是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甚么。再则固然这里有他家的财产,到时自有庄头管事等人,哪用得着他们主子,从繁华的都城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到时两家天然也难走动,还是不要提起,就当没这回事就是了。”
丘玉晴正幸亏母切身边,便笑道:“听母亲的意义,我们家竟与卢国公府有来往不成?那但是真正的皇室宗亲,也不知繁华成甚么样呢,现在又赐下财产来,更加叫人恋慕。不过他家既然有财产在凤临郡,今后来往倒是更便利了。”
于氏避重就轻,丘快意既然体味母亲,天然能感受出母亲的坦白来。
苏嬷嬷唏嘘道:“我们太祖天子最是体恤民情的,说是皇室册封太多,让百姓受累,故此递降袭位,如此算来,现在的卢国公也只能封个乡公,上面便不能再袭位了。不想他家倒是个有造化的。先帝即位,道:北夷入侵,宗室死伤惨烈,为慰先人在天之灵,便又开恩为数个安氏宗室册封,卢国公与他又比那闲散宗室近些,只是未曾立过寸攻,故只升了国公之位。”
宋氏不由的心中感喟:不过是个国公罢了,就叫女儿羡慕成这个模样,想当年丘家但是出过皇后皇子的。
宋氏一眼瞥去,便皱起眉头来,轻斥道:“快闭上你的嘴。母亲常日里是如何教诲你的,凡事要学会平静,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如许才是能镇得住场面的当家主母。”
丘快意也不由点头道:“确切是个好运气的。这么一来,倒是飞黄腾达起来了。”
宋氏也不说破女儿的小伎俩,悠然笑道:“你放心,我们家与卢国公府没有仇,倒是有恩呢。”
丘玉晴一想也有事理,不美意义地笑道:“女儿不过是开个打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