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匹夫,如果逼急了小爷,我不吝透露武魂,也要先将你灭杀当场。”孔岩心中恨恨的想着。
只见此人影一身绿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此时正脸现怒容的盯着孔岩。
“我刚才让你停止的。”那人影较着有些愤怒,语气有些不善。
“是赵承运,他是武府的讲师。”
苍溪也是感慨,想不到当初随便指导的一个学员,竟是真的走上炼体之路,还冲破到炼体二重。当即,苍溪也是对着孔岩一笑。
这苍溪竟是孙文的徒弟。
至于那苍溪讲师,但是着名的与世无争,此时怎会掺合到这事情中,还为了孔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学员对抗赵家。
孔岩倒是不管这两人如何想的,揉身上前,便要再做最后一击。
孔岩看着间隔极近的两人,嘿嘿一笑,缓慢的击出两拳,两人各施手腕,在身前做出防护。
赵承运见此,只道孙文是无计可施了,便朗声道:“如果无人再给你作证,老夫便要脱手将你擒下,废掉修为,将你这肆意行凶之辈逐出武府。”
“惩罚。”孔岩嘲笑,“之前鄙人的房屋一样被人砸毁,为何不见赵讲师站出来保持公理,此时赵儒的屋子被毁你便要说惩罚,若真是要惩罚,是不是应抢先惩罚赵儒呢。”
终究,赵承运一咬牙,道:“苍溪讲师天然不成能看错,只是赵儒只是恰逢在场,并不能就证明是赵儒脱手。”
苍溪伸手虚扶,随后回身看着赵承运,道:“赵讲师,几月前赵儒将孔岩住处砸毁之时老朽适值路过,看到了这一幕,不晓得老朽的话当不当得真。”
“你只不过是学员,看起来又与孔岩乃是旧识,你的话,天然做不得真。”赵承运一挥手,如此说道。
“停止。”就在此时,一道厉喝从不远处传来,引得世人侧目。
这道喝声如此敞亮清楚,孔岩天然也是听到耳中,但仇敌便在面前,他又如何无能休。
“苍溪讲师。”不消听身边之人群情,孔岩便是一眼认出来者的身份,苍溪对于孔岩,相称于一个指路人,是以孔岩对其心胸敬意,当即走上前去,道:“门生孔岩,见过苍溪讲师。”
孙文也就罢了,二者如果私交不错,倒也有能够。
这苍溪同为凝脉境前期的讲师,但是涓滴不怕他,故而他也不能就如此的反对苍溪的话,但此时又事关他赵家的颜面。
赵儒对孙文倒是有些同病相怜的感受,但一想到此人是来替孔岩坐证,便是满满的讨厌之色。
即便如此,孔岩的拳力在冲破这些防备以后,还是将他们的元气铠甲一拳击破,此时拳劲也是所剩无几。
孙文听了此言,也不气恼,反而后退一步,对孔岩投去一个放心的神采,便不再多言。
赵承运见他的行动已引发公愤,晓得再在此事上胶葛也讨不得好,一个不慎还会被人抓住小辫子,不由轻咳一声,道:“就算此事你是出于侵占,那之前你为何要无端裁撤赵儒的住处,你可晓得这在天一武府要遭到多么惩罚。”
那赵承运天然也是晓得孔岩在打草率眼,当即神采再沉一分,道:“好,你为何又要对我赵家之人脱手。”
“哼,你破坏赵儒居处乃是有目共睹,至于你说你的住处乃是赵儒所毁,你可有何证据或是证人。”说罢,赵承运目光在四周一扫,所过之处,世人纷繁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后者感受着那锋利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凛,身子下认识的朝后一缩,一时之间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