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将军却不是如此,他们食的是煞。
声音有些沙哑,却铿锵有力。
老侯有子四十八,成器的却只要三个,大子龙缺,四子龙祯,八子龙德,三位妖王之子都是还丹境的修士,又都皋牢了一批翅膀,谁也不肯服谁,这鱼龙侯的位置就空了下来。
云台城或者说扶风国却觅到了另一条路,以诛杀的妖魔血肉炼成龙煞丹,以其灵魂炼作龙元丹。
云仲山面无神采,好似这些妖魔在他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普通。
我以禁法勾搭长平关与地龙穴,并将天涯袒护,只等他来攻时就策动禁法,将他们十足淹死在地火内里!
云仲山拱了拱手,大踏步走回坐位。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如虎啸山林,云天涯掌中的白虎钺猛地一抖,化为一道白光径直飞向云仲山,投入云仲山的眉间不见。
看了看云仲山,云天涯又道:“大将军居功至伟,这些物事不敷以表扬将军的功绩,刚好前段时候我神魂遨游银河,见到一团陨铁飘摇如荧惑划过,杀气满盈千百丈,一时心喜,就将其牵引而下,谁知这陨铁穿过罡风雷层之时被天雷罡煞磨砺,竟然化成了一柄白虎钺。”
传闻在玄洲极南之处有一尊大妖,不晓得根脚为何,以无上法力神通将一条连绵数万里的莽莽大江中的三千六百处灵机尽皆炼作玄元煞门,一动念间大江颠覆,周遭数万里尽成大泽。
听到麒麟侯的话,云仲山展开双眼挺直身子,顿时满室寒光一闪即逝,凛冽杀意环抱,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壮硕,此时一露锋芒更是如天神普通。
只是,余清内心一抖。
一个月前,大子龙缺带着一部妖军到了鳄龙族。
彼时还未到秋后,阳炎炽烈气机畅旺,并不适合鱼龙部动兵,故而我就猜想,定是鱼龙部内侯位之争趋于狠恶,龙缺率兵来此是想强行鞭策鱼龙部与我云台大战,到时候携势篡夺侯位!”
雷气积郁沉淀而生雷煞,民风会聚勾搭而生风煞,地气囤积而生地煞,星气固结而生星煞……
“现在正值神赐大婚之时,大将军打的这场败仗对我们大大的无益,诸位将军也都有大功,拟诏,凡此战众将皆赐龙煞丹十颗,白虎星煞三钧,以彰勇武。”
因而我率军趁机退出长平关,禁法一动,龙蛇起陆,地龙冲天而起,众将又率军围杀上去,将一千鳄龙族的精锐和一千龙缺带来的妖军大半都绞杀在熔浆当中。”
殿中数百人都望向云仲山,目光灼灼,唯如此,方不愧大丈夫之名!
“真是好算计!把我云台豪杰视若草芥普通。
那龙缺来的仓猝,来不及带上鱼龙部中精于天机的长老,是以毫不知情,挥军来攻,我先和他战上数日,互有胜负。
“三个月前,潜身在鱼龙部的鬼月传来动静说,鱼龙部老侯驾崩,临死之时却没说将侯位传给哪个儿子。
云仲山沉默半晌,而后长身而起走上丹道站定,沉声道:“必不愧对君侯!”
但是这云台城的将军们却不是将煞气炼作神通神通或者宝贝,而是将其当作灵气吞食炼化。
“好!”
如果说刚才的云仲山是一头甜睡的巨虎,那么现在就是一柄出鞘的宝剑,神意锋锐,煞气环抱。
再细心看去,之间云仲山额头眉心处一点红色印记敞亮如天上星斗,放出凛冽神光,恰是白虎星钺法纹。
“妙!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