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一时愣住了,竟然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
“没错。”得水滴了点头:“黛娜是我的好朋友,并且在觉醒之前,就读过演出黉舍,还曾经做过一段时候的舞台剧演员。以是……我就让她帮了我一个小忙,演一出戏,来看看你们会如何应对。对了,黛娜是她的真名,而链锯保罗,只是个外号罢了。”
“靠!”江逍瞪着面前那杯被几近倒满的酒杯。
“只可惜,我并不筹算遵循你的剧本来演。因为……那实在是有点太俗套了一点。”江逍耸了耸肩,吐出一个烟圈来:“豪杰杀入敌营,浴血奋战,救援火伴。或许在这个过程中,再受一点不轻不重的伤。到了最后的结局呢……或许还会有火伴被刀架在脖子上,威胁我放弃抵当的戏码吧?”
江逍浅笑着不发一语。
得水低下头,深思了起来。
但江逍只是踌躇了半晌,便端起了那杯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面前的得水哈哈大笑,也一样举动手头的酒瓶,咕嘟咕嘟地吹干了剩下的大半瓶酒。
“你……你是如何发明的?”得水长出一口气,挥了挥手。帕森斯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让得水直起了身,坐在了卡座上,和江逍面劈面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