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某个重点部位,仿佛另有昂首的迹象。
不是享用的,那是痛的。
王作福看了看翠莹,又看了看宁熹光,最后反应过来,那话是对他和翠莹等人说的,便当即放动手中的托盘,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王作福当即垂下头来,恨不能将头埋到胸口处。
宁熹光轻咳一声,佯作无事一样回身拿了屏风上的浴巾,给元帅大人擦身。
近间隔看,他面上的惫色更较着了,仿佛眼下另有些青黑。
王作福心下嘀咕,与此同时,一颗心愈发警戒顾忌,决定归去后,定要将正清宫和乾清宫大清理一番。不然,此次泄漏的是陛下的茶点爱好,下一次说不定就会泄漏朝廷奥妙。届时,惹下大乱子来,他这条小命但是不敷赔的。
王作福心头不住冒着盗汗。
茶条卷曲、壮结,呈青蒂绿腹蜻蜒头状,光彩鲜润,放在红色的茶社中,非常亮眼。
她收了手,再看元帅大人,却见元帅大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而他此时还不住地回想刚才那一幕――陛下风俗性的茶水饮尽后,嚼了一片茶叶,而宁朱紫的行动与陛下普通无二,他们竟是同时爬动起牙齿。
这就难堪了……
隆元帝在闭目养神,宁熹光走近了,居高临下便瞥见了他那张俊美的面庞。
王作福和翠莹等人都拿了东西,等在外间,闻听脚步声靠近,两人都走到近前,递上温茶,递上绞发的毛巾,递上两种帝皇公用的护肤品。
“如何了?”
就笑着说,“这奴婢可不晓得,说到底,奴婢到底不是陛下肚里的蛔虫不是?朱紫,您且别再磨蹭了,快些出来奉侍吧,陛下还等着您搓背呢。”
王作福:“……”
室内静悄悄的,两人沉默的喝着茶,然此时的氛围却不难堪,而是充满了安好暖和。
宁熹光洗过手后,亲身开端煮茶。
东配房也有净室,固然比不得她寝室内的净室清算的安妥,但该有的东西都不缺。
都说痛着不通,通着不痛,现在隆元帝身上疏松的像是少了五斤肉。
翠莹端上来的茶,乃是上好的铁观音。
熟料,这厢宁熹光还没踏出殿门,便又闻声王作福的呼喊声。
这不得不让爱脑补的王作福心生警戒,担忧是正清宫或乾清宫里服侍的人泄漏了动静,让宁朱紫窥测到帝王的爱好,若事情果然如此,那可真就大不妙了。
宁熹光不想再和这个“话题闭幕者”说话,并表示冷静对他丢了一枚白眼。
“朱紫,宁朱紫您等等。”
宁熹光心疼极了,替他搓完背后,也没有分开,反倒给他的肩背按摩起来。
能够,这恨能够!
能够是被热气熏到了,他面上有些潮红,额头和鬓角处都有着豆大的汗珠,一点点顺着他锋利的面庞滑下,到下颌,喉结,脖颈,锁骨……
陛下的隐.私都透露了,这是他这个当主子的失误。
“好。”
隆元帝看着面前冒着幽暗香气的铁观音,视野却多次不受节制的扫向端茶的那两只柔夷。纤纤素手,仿佛美玉,泛出盈盈光芒,那骨架纤细均匀,带着一股子美好,看得隆元帝眸色沉了很多。
宁熹光闻弦歌知雅意,闷笑一声走上前,先拿了温茶递给他润喉,而后拿起毛巾,给他绞起发来。
“如何,不成以?”
宁熹光才刚出来,就感受身上出了汗,黏腻腻的,有些不舒畅。
王作福根本来不及回话,便火烧火燎的跑进净房,奉侍隆元帝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