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
宁熹光被长辈调侃了,面上微热,“我不是……”
“嗯,一道走吧。”
“这混小子。”傅母看着走远的儿子,无法的骂了一句,看着悠悠然坐在一侧喝茶的傅文旭抱怨,“看你养的好儿子,这说的都是甚么话。我美意提示他婚礼事件,他倒好,还反过来噎我。”
“她行事办事如何,我还没见过,不过人这么朴重,言行举止又都洁净利落萧洒文雅,由端方想人,明显也不是个办事胡涂的,配我们斯言,也算不错了。”
傅斯言眉头皱的打结一样。
然傅斯言和傅文旭到底都是忙人,父子两半晌后都拜别了,因为有两位和傅文旭交好的父执前来拜访,且傅斯言又有告急公事要措置,两人只能先行分开。
宁熹光很想问一句,你大哥结婚,你们黉舍放假做甚么?要你们这些门生都来插手宴席么?
“对,就是这个事理。”
以是这事儿说来讲去,都是自家儿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