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甚么,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季泊谦解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将企图挣扎着起家的蒋少瑄按回床上:“我没那么吝啬,不介怀。”
但是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手却放在了季泊谦的小腹上,小指还勾着他的底裤。
蒋少瑄眯了眯眼:“我如何在你的房间?”
季泊谦表情大好地倚在门框上看她刷牙:“过几天我带你回家看我爷爷奶奶。”
“你看不起私生子?”他俄然问。
重遇以后,常常看到明鹤,蒋少瑄都感慨“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确是为他而设。
看清季泊谦的神采,她又弥补:“别担忧,我吃得光。”
季泊谦笑着放手,走到厨房:“吃甚么?我来做。”
“在他长大了、会问‘我的妈妈在那里’之前,你还是去找个能把他视如己出的女人结婚吧,不然等他上了幼儿园,会被人笑是私生子的。”
明鹤把车停到路边,下车追上了她。
“你从哪儿听来的小道动静?他算甚么东西,哪怕我们蒋家的人全死光了,也轮不到他来介入祖业。”
“莫非你想让我假扮麦包的妈妈?”
“我有来由信赖,你想装醉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