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要不是在这破处所,我早取出刚才带出来的小军刀,给这个叫甚么冯德的胖男来一刀了靠靠靠。
这个死瘦子,也不晓得他是喝多了,还是想凑过来占我便宜,他那胖乎乎的身材,就要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贴在我前面的躯体更加的滚烫,我感遭到喉咙更干,我甚么也说不出来。
与陈图对视一阵,他终究挥了挥手,他说:“不爱跳一边坐着去,做角落内里去,免得有些男的不长眼跟你搭讪。”
不知不觉,我被陈图动员着挪到了舞池,他贴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腰,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陈图越贴越近,在暗淡的光芒和狂热的氛围下,我再看陈图那种表面清楚的脸,我竟然止不住的失神和恍忽,我完整忘了挣扎,整小我如同漂泊着的柳絮般,任由陈图肆意牵涉着。
幸亏我很快稳住,我狠狠地揪住陈图扶在我腰上的手,用力地往下一按,将他的手如同猴子掰玉米似的,从我的身上剥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