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女人明显是见地的多了,早已不在乎本身的名声,只要能挣到钱,让她陪男人睡觉都行――最后她不是就是如许做的吗?
老农先是摇了点头,然后又点了一下头。
那女人走后,我对一脸意犹未尽神采的老农说道。
“阿谁女的看够了,可南桥又不但一个女的,有人敢露,我就敢看!归恰是你费钱!”
“我也出一毛!”
“你看,我说值吧!”老农咧嘴一笑,“别说是别的街,就算是去逛舞房,让脸正胸大的舞姐儿露个胸,一块钱也不敷啊!咱这些人搭伙儿,五块钱就看了五次,太赚了!”
“哈?值?那里值了?”
从我记事起,元兴城的舞房就是干这个的。层次有高有低,高的光进门费就二三十块,低的几块钱就能过一夜。毕锦不喜好去这类处所,但是闵海喜好。他说舞房的女人够妖够媚,够销魂,毕锦却不觉得然。
毕锦风俗去舞厅玩,那边的妹子是随便约的,有专门去卖的,谈好代价就能走,也有去寻求刺激的年青女孩,此中乃至有大族蜜斯。毕锦带我去玩,根基都是去舞厅,闵海则是喜好去舞房。不过不管去那里,我都不敢碰那边的女人,哪怕是雏儿也不可。
归正已经露了,并且短时候内也塞不归去,不如顺势多露几次,多赚几块钱――我虽不会读心术,但我感觉那女人就是如许想的。
“枪爷,这大夏季的,在大街上看女人露胸,就花一块钱,这还不值吗?咱俩现在去别的街,找个女人,给她一块钱,让她露个胸,她能露吗?”
“可我还是感觉有点亏。”
“哈……还没看够啊?”
当然不能。
“我出两毛!”
在我小的时候,南桥卖艺的还不是很多,人也不像现在这么集合。毕竟除了南桥以外,另有大德路西、白马口、西市口、八尺巷这几个汗青更悠长的场子可供集合卖艺。
但是跟着来元兴城卖艺的人越来越多,大德路西、白马口、西市口和八尺巷都已经人满为患,厥后乃至挤到连平话的都找不参加子的境地。多出来的卖艺者只能往南桥这边来,成果南桥很快也步了前几个场子的后尘。
卖艺的也都不轻易,毕竟能拿来卖艺的本领,都不是普通人能来的了的,不然谁费钱去看你啊?
老农也没表示出怜悯心,或许在他看来,他这就是在帮那女孩――究竟上他确切帮她拉来了很多观众,并且给她指出了一条挣钱的门路。但这门路明显是歪的,是伤害的,一旦步入歧途,就再也走不返来了。
那女孩很害臊,被老农这么一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老农见她不接话,更是来了兴趣,又大喊道,一块钱给露不?
那女孩明显没有之前的女人开放,把身材捂得严严实实。因为演出的很普通,四周几近没有观众。老农这么一喊,把四周场子的观众吸引过来,想看看女孩会如何做。
“别下次啦!咱现在就走起呗!”
她这一露,立即炸了场――所谓的炸场,就是观众一齐喝采,并且喝采声震耳欲聋,乃至于四周的场子和台子没法持续演下去。炸场以后,我身边的一个男人大声喊道:“我这儿有两毛!再来几个爷们儿凑够一块!让大伙儿再过一次瘾!”
“你亏啥呀!你又没费钱!我请的客!”
固然舞房和舞厅只要一字之差,但这倒是两种处所。舞房本来是赏舞的处所,不知从甚么时候起,舞房就变成了风尘之地。舞还跳着,但舞房已然不是单靠跳舞挣钱了。为了和普通跳舞的女人做个辨别,舞房的女人都不叫舞女或舞娘,改称“舞姐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