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我,不会像现在如许患得患失。”
亓灏此次倒是没有耍赖,非常听话的转过身去。
的确,顾瑾璃除了骂亓灏“混蛋”,便是“不要脸”。
亓灏“嗯”了声,神采有些落寞黯然。
不过,他并未放开抱着她的手。
爱月把玩着小红狐的尾巴,振振有词道:“如果是母的,说不定还能够再生一窝红狐狸出来玩。”
两本性子分歧的人在一起,就像是两半分歧的吊坠,要想拼集成一个完整的,那必然是要经历一段磨合期。
亓灏一怔,“为何?”
“如何了?”亓灏轻拍着顾瑾璃的后背,又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阿顾,我晓得错了,今后我不闹你了。”亓灏拉着顾瑾璃的胳膊,声音弱了几分。
带着魔力,也很快让人沉浸在此中。
征服男人的胃便能抓住男人的心,征服女人的心便要征服她的身子。
待顾瑾璃咬得痛快了,他看了一眼沁出血的牙印,赔着笑问道:“还活力吗?如果不解气的话,再咬两口?”
“我是你的软肋,你又何尝不是我的软肋呢?”
爱月一听,来了兴趣。
“阿顾,你粗心了。”亓灏踏出浴桶,逗弄道:“你只记得挡住上面,却健忘了上面的风景。”
她微微喘气着,抱紧亓灏的身子,声音沙哑道:“亓……亓灏……”
“对于房事,男人若想要,便会直接要。而女人,大多都是矜持的,想要却不敢说。”
她刚说完,只见小红狐伸了伸小短腿,摇了几下尾巴。
顾瑾璃握住亓灏的手,心中打动:“亓灏……”
环绕着顾瑾璃,他蹭着她的脸,“阿顾,你要如何赔偿我?”
爱月点头,“对!”
“我生辰的时候,你不但甚么表示都没有,我还为你受了伤。”
荷香抱住往桌子边沿爬的红狐,低声道:“王爷虽是这么说了,但是否废了王妃的正妃之位,何时废,还得等皇上决计。”
亓灏宠溺一笑:“服从。”
“好了。”荷香嗔了爱月一眼,语重心长道:“这红狐乃罕见之物,不是你能够玩的小猫小狗。”
重新将顾瑾璃拥入度量,他可贵一本端庄道:“阿顾,我很欢畅你为了我而窜改。”
“那之前的你还不会现在这般油嘴滑舌呢!”顾瑾璃怕痒,她一边躲着,一边辩驳道:“人的坏脾气,要么是被宠的,要么是被逼的!”
“你!”顾瑾璃涨红了脸,欲哭无泪,“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脱手动脚?”
“我晓得你不在乎,但是我想给你。”亓灏行动一顿,与顾瑾璃的目光相对,“阿顾,我想要把这人间最好的东西给你。”
不过,亓灏大抵能明白她想问的意义。
俄然想起甚么,她又镇静道:“对了,我听你返来的时候说,王爷要把王妃给休了?”
咽了口唾沫,她谨慎翼翼的进了浴桶。
依着亓灏的战役力,必然是要几个时候才肯停下来的。
视野落在金饰盒里的一根桃木簪子上,亓灏转移话题道:“你生辰那日,我亲手做了簪子送给你做生辰礼品。”
他的手指在那潮湿的丛林里游走,引得顾瑾璃身子轻颤,气味也不稳起来:“你……你走开!”
“阿顾,能脱手的,本王不想动嘴。”亓灏两腿别住顾瑾璃的腿,手一扯,她的上半身便透露在了面前。
爱月怕碰到它腿上的伤,只好放弃:“没想到,这小东西还真是能听懂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