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净心池畔这小家伙吵着要断情绝爱以后,这手感颇佳的小蛮腰他真是好久没摸上一把了啊,真的好驰念啊……
燥郁中的灵均一起劈劈砍砍,碧海宫里的宫女们领了自家仆人的命,全都战战兢兢地立在一边不敢上前劝止,唯恐本身与这东海走得近了要被自家主子叫去喝茶。
内心头火大,一方面为本身的犯贱,一方面为元阳君的身材,灵均此时声色俱厉的模样的确不要太可骇。
能让自家尊主多得些照顾,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老是高兴的。
究竟证明,“陪元阳君十天”这个任务真不是好完成的。
灵均听这话,的确想面前把这恶棍给直接揍趴下叫爹——之前非论做仙还是做凡人,一年到头,这货的身子都热得跟个小火炉似的,到了夏天更是整天四肢并用地缠着生来体凉的本身来消暑降温,恨不能长在本身身上。
明白本身竟然还会为那人受伤而燥郁,灵均就更燥郁了。
因而灵均一起走,一起劈,所到之处,花残柳败,好不惨痛。
灵均乱扭乱打了半晌,见实在摆脱不过,干脆放弃了挣扎,瘫在元阳君怀里像条死鱼般不声不响了。
是以灵均在一众宫女的谛视之下劈着劈着,便感觉本身很有些二世祖的放肆放肆,老脸一红,停动手来。
但床上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元阳君的气味和这含混的空间将近把灵均一颗心给撞得跳出胸腔——
那被灵均抓着逼问的小宫女从未见过向来温温轻柔的东海太子这副凌人模样,当即就是“哇”地一声哭嚎,晕了畴昔。
本身方才都有用心把流血的那边嘴角面向他……
想到了这一种能够,灵均便松了一口气。
也好,如许的话,将来小混蛋就不会太悲伤……
“你这碧海城四时如春,连海水都是暖的,要本太子暖床个鬼啊!”
灵均生硬了身子,冰冷的话从被中闷闷传出:
深吸一口气,灵均扯过离本身比来的一个宫女劈脸就问:
判定回身,灵均不跟这恶棍啰嗦,解开外袍,麻溜地往富丽的床上一躺,扯过薄薄的锦被就把本身给裹了个严实。
灵均越挣扎越来气,脱手更是越来越狠,无法隔着被子,虽是力度暴虐,但始终没有直接击打的结果来得立竿见影。
灵均现在躺在元阳君的床上,裹着元阳君的被子,想着元阳君和本身曾经的不良画面,只恨不得本身从没出世过。
用被子把羞得无地自容的本身越裹越紧时,灵均猛地感到一只暖和的手穿过被子的裂缝抚上了本身的背,摩挲盘桓。
缠着本身……一念及此,灵均脑袋里飞速闪过的那些由“胶葛”而擦枪走火的“有色画面”就让灵均的耳根微红。
本身如何就这么不顶用?不管有没法力,是否为东海太子,都永久逃不出此人的监禁……
“把手拿开——你如果再对本太子脱手动脚,本太子甘愿拼了这条命去把那女魃给灭了,也不会再来求你。”
这东海太子和尊主之间究竟是如何回事,实在碧海宫里上高低下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无数尘寰和寻宝途中二人燕好密切的画面闪现脑海,一个画面接一个画面,挡都挡不住。
空荡的流风殿中,元阳君倚身榻上,单手撑头,幽幽问道。
“小安,今晚你睡在我殿里,让我抱一晚,好不好?我一小我睡不着……”
没错,他为临出殿时那人嘴角的那抹鲜血燥郁了——神力强大到元阳君阿谁份上的神,如何会因为本身这小小神仙涓滴没有效上仙力的拳脚就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