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许只能练练筋骨,于仙术并无助益。”正则在一旁道。
格老子的,不能说话,说话都感觉在耗损体力!
只见两三个膀大腰圆的赤膊男人肩搭油腻腻的毛巾,手拿大铁锅高低翻滚,锅下炉火冲起如庙会炊火,锅里菜蔬“蹦次蹦次”油烹如炸豆,剁菜声、叫骂声、报菜声不断于耳,厨内炊火熏天、油烟逼人,全部就是一人间炼狱。
“多谢这位小哥。”灵均塞了块小碎银到他的衣兜里,小伴计立即喜笑容开地连连伸谢。
“啧啧啧,云中君,看你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想不到照顾起人来倒是一把妙手!贤惠贤惠。”
那甚么,不是说女人抱病的时候就是最脆弱的时候吗?固然正则现在投了个男身,但也一样。
正则佯装没闻声,却道:“我已经好了,可本日出发去寻觅其他宝贝。”
一进厨房门,灵均就傻眼了——
灵均把他身后的软枕垫高些,又问:“媳妇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甚么?我去给你买。”
灵均收好旖旎的谨慎思,关了房门,请小二哥指了路,便哼着小曲儿、三步作两步来到了堆栈的厨房。
“可我做的不好吃……要不我还是去给你买?对街那刘记包子不错,我去给你买一两个来垫垫肚子?”灵均筹议道。
那麻衣妇人闻言停动手里行动,回转头来,灵均不由一惊:
“那你躺下睡会儿,我做好了端来叫你。”灵均道。
正则点点头,清冷冷的眼中泛着一丝愉悦。
正则懒懒躺在床上,斜睨灵均一眼,已经没有了呵叱他改口的力量。
灵均狠剜葛仙翁一眼——甚么叫贤惠?小爷这叫疼媳妇儿,疼媳妇儿懂不懂?
灵均缩了手,悻悻道:“老夫老妻的,这几日帮你擦身子、穿衣服,那里没看过,偏这会儿好些来又来急着跟我抛清干系。”
正则这几日每餐都吃的很少,明天中午只随便喝了几口粥,现在离晚餐时候还早,可别饿坏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