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该愁该怨的应是那被负的白素贞,他又何愁之有?
“施主但是来还愿?”一名素袍姑子迎上,执掌见礼。
江女点头。
一曲唱罢,江女唤了鸨夫去寻那“许仙”上楼听赏。
“老爷、老爷――”台下一向垂手肃立的一众家仆失声尖叫着将那男人仓猝抬出了倌馆。
一起床,二人从速背对着对方各自施法换上了干爽的里衣。
“换个口味。”
台上那许仙唱着,似水的目光却不竭瞥向台下某处,云中君循着那目光望去,是一名扮着男装、非常豪气的仙颜女子。
他连求了七仙女一个月才把这件衣服求出来,常日里若不是必须出风头的时候,他底子不会穿。此次将它带下尘寰也是为了能便利他勾搭美女、以防万一。
云中君打眼一望,竟满是一模一样的格式和剪裁!
“这信条比及了它的仆人,获得了它的结局,因果已了,贫尼辞职。”
江女在昨日的位子上落座,低头安静地看台上的男人低吟浅唱。
“你闭眼。”司禄道。
“莲生,你可还认得我?”
司禄身量比他高还偏要穿他的衣服,实在是本身找罪受。
“呃――小正则呀,你爱好青色,可好歹也多换几个款式吧。”云中君谨慎建议。
一粒小小的相思豆,披着凡人没法瞥见的赤光,从莲生的心口处缓缓腾空而来,落入了正则手中。
“费事。”司禄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