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天然是内心有您的,就是现在真当跳脱的年纪,不免有些忽视家里。等再过些年初,他必然每天在您身边贡献。”
“有甚么用。”翻了个白眼,未央哼哼道:“不就只能哄你的公主高兴?”
瓦片哗啦啦直响,另有掉下来砸在地上的,魏家老爹看得皱眉,破口就骂:“你另有没有点端方了!”
“是。”灵巧施礼,杜未央保持着一个好儿媳的姿势退下,回到魏羡渊的院子里,关上门。
“哈哈哈――”拿着快意簪亲了一口,她对劲地翘着尾巴回房间,刚想给胭脂看呢,成果昂首就对上魏羡渊一张阴沉的脸。
魏夫人眼睛一亮,想伸手去拿,又收回击,扬着下巴道:“他还记得有个娘。”
努努嘴,未央将那快意簪放在桌上,伸手戳了戳。这东西真的是她见过跟娘亲阿谁长得最像的了,这蓝釉的工艺本就可贵,用材用色还都一模一样。本来娘亲阿谁坏了的时候,她可哭了整整三天,现在头上都不见别的簪子。如果拿这个归去哄她说修好了,她必然能乐上半个月。
这当然不是魏羡渊买的,是她的陪嫁。杜未央嘿嘿笑着,道:“明天上午夫君带儿媳去闯关赚的,三千两都交给公公了,这个天然能从里头扣。”
魏羡渊已经不想说话了,绷着下颔,看着奸笑得跟黄鼠狼似的杜未央,心如死灰。
下午外头北风凛冽,魏羡渊带着浑身的冰霜返来,就瞥见杜未央卷着毯子坐在软榻上团成个球,手里抱着一盅燕窝,呵着雾气朝他笑:“你返来啦?”
“这如何能不急呢!”魏夫人“啪”地就放了筷子,怒道:“谁家闺女嫁出去三天还没圆房?你不嫌丢人我都怕亲家见怪!”
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杜未央撇嘴:“可这个簪子很像我娘之前弄坏的一个,我想拿归去哄她高兴的。”
“这是甚么?”魏夫人斜着眼睛问。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民气啊!
“是的。”眸子子一转,未央将怀里的簪子也取出来给魏青锋看:“这个也是夫君送儿媳的,儿媳特别喜好!”
“簪子给我。”
“那就好。”魏青锋点头,又慈爱地看着未央问:“这身衣裳是他买的?”
让娘亲乐上半个月,可比让顾秦淮萧祁玉吵半个月更让她高兴。
抿了抿唇,魏羡渊朝她勾手:“过来,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