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夏永昼,玉儿领着小丫头搬了冰镇生果进屋,一进门就瞥见唐瑶盘坐在榻上,一只手揪着头发打圈,眼睛直勾勾望着桌上的棋盘,劈面的婉棠气定神闲地坐着,手中拿着本书读着。
“卯时已过,我怕迟误了敬茶时候,便唤醒了夫君,但是吵着夫君了。”
婉棠这会儿正被唐瑶拉着可劲儿说话,唐瑶自幼发展在唐家,自打婉棠入府便于之一见仍旧,固然她年纪比婉棠还长几个月,却只爱跟着她玩,记得幼时婉棠每回放学她总要缠着教她作诗,为此二人常常喁喁至深夜,和衣相卧。
唐铭辰本日穿了件半旧湖蓝绸衫,头上束着白玉冠,笑意盈盈看着二人:“这是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