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如何了,我这是如何了……我感到了一种情感,那是我冲突和不肯承认的,但是真逼真切存在着的失落。我像个涂着笑容的跳梁小丑,张牙舞爪地演出着一着名为“我很欢愉”的哑剧,但舞台的暗影处,却战战兢兢地躲着我那被爱伤透了的心。
但是玉轮就在此时倔强地从乌云中重新暴露了头,将一束灰蓝色的光洒在我和女人的身边。我再一次看到了在月光下的一张美得没法无天,却不属于文惜的脸,而她也在错愕中,将抓住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恶棍!”女人冲到了我的身边站定,语气有点焦心。
我想哭但哭不出,我想抽烟但统统的烟都已经湿透……我蓦地感觉,如果爱情是一剂毒药,那么病入膏肓的我曾饮下太多,如果泪水是一味解药,无药可救的我却老是只获得那么一星半点。
我猜疑地问道:“受……伤了?我那里受伤了?”
女人坐在手术室门外的长椅上,穿过门框我能看到她的侧面身影,她已经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水滴美好地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流淌到衣服上,顺着她那湿漉漉而有些透明的米红色的衬衫连衣裙往下淌,淌过她高傲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稀释了衣服上感染的我的血迹,然后淌在她暴露在外的乌黑大腿上,再顺着裙摆簌簌地淌在了地上。
她不睬我。
“呦!轻点啊!”我吼那大夫。
接着,她右手单手拿着皮包挡雨,用左手拉起了我的右手,拖着我向路边她的车子吃紧忙忙地跑去。她的手掌冰冷、手指纤细,错愕中我竟恍忽地觉得这是文惜的手。
“好啊,您如果能缝条蜈蚣,我就去纹个身,纹个七彩雄鸡斗百足蜈蚣图,你说如何样……哎呦,轻点,轻点!”
门外的女人扭过甚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带着些许的痛恨,似是还在怪我丢掉了她的手机,我和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沾着些藐小的水滴,抖得我内心颤巍巍的,但她瞅了我一眼后,便再一次低下了头。
天空闪亮,接着雷声隆隆,巨响划破了六合间统统的沉闷和压抑,带来了开释和喧哗。我想,或许暴雨也是和顺的,因为它体贴肠代替我流下了我流不出的眼泪。
不知这排山倒海的伤悲持续了多久,本来酒醉的我的身材在如此冰冷的雨水中垂垂不支。我打着暗斗分开江边护栏,行动盘跚地筹办分开。
我恍然,我的伤多数是车祸过程中后背撞在江边护栏上而至,只因酒精和撞痛的两重麻痹不竭持续着,我倒没有特别重视后背是否受伤。我顺手在后背摸了一把,天太黑、雨太大,看不脱手掌上是否有血迹,但我确切是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
“别……别希冀我会赔你手机,你先赔我的摩托车再说!”我很冷,我的双臂紧紧环绕着身子,狠恶的暗斗让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