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个模样,我还真放不下心。
姜越没有吭声,只是乖乖地跟着我的行动向前走。
我从没想过,会从他口入耳到如此暴虐的话。
3月25号,是我的生日。
我扶着姜越上了楼。
姜越住12栋,我住14栋,两栋楼离得很近,且中间没有任何的停滞物反对。
“不出来?”姜越转过甚来看我,迷蒙的眼里倒是腐败一片,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无措。
很刚巧的是,他与我一样,都住在23楼。不过,我买的是三室一厅的大户型,他的则是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
我加快脚步跑了上去,一手握住他的一只手臂,扶着他重新站了起来。
“还是我送你归去吧。”我悄悄叹了口气。
这个吻异化着浓浓的酒气,我却不感觉难闻。
“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上来。”
我没去问他为甚么要搬到“千禧龙湾”,他爱住哪儿就住哪儿,归正与我无关。
我们小区门口有一家24小时停业的快餐店,偶然候我和沈彤追剧到半夜肚子饿了,总会去买点宵夜返来解馋。
“不消!”姜越皱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
“千禧龙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住了两年多,一次都没有遇见过姜越,算得上是小概率事件了。
“家里有吃的吗?”我问。
他家里用的是暗码锁,我问他:“暗码多少?”
他的身形踉跄,行走的线路歪歪扭扭,我提心吊胆地跟着他,恐怕他下一秒就摔到地上。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墙,定了定神后抬眼,看到的便是姜越严峻的脸。
俄然,身后传来一串快速又毫无规律的脚步声,紧接着,姜越就擦着我的肩膀出了门。
他寝室的安排与客堂一样的简朴,只要一张床和一把办公椅。条记本电脑放在飘窗上,那一块儿也被改革成了一个简易的书桌。
“你……没事吧?”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谨慎翼翼地问。
一步、两步、三步……我数着步子慢吞吞地往外走。
“你说,如果我找到他,跟他说了我们俩的事,他会如何想?”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近我,“你说,如果我把我们俩在床上的照片给他看了,他还会想要娶你吗?”
“我送你回你家。”我说。
我筹办分开的脚步顿住,瞪大了眼看向他。
一阵机器音后,门回声而开。
“……停止。”我的上身后仰,拉开了与他的间隔。
我感受本身的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