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簿很旧,边角都磨损得短长。
“操!”他大呼一声,脸上的神采倒是欢畅的,“这本子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是啊。”我叹一口气,“她多想亲眼看到陈熙改邪归正,可惜……”
“贩毒”这两个字惊呆了我。
我把条记本翻开,内里的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有日期,有人名,人名前面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暗号,另有一些数字。
“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
“嗯。”
“你还想帮他讨情?”
“啪嗒”,陈熙的眼泪滴在了照片上。
姜越只看了第一页神采就变了。
“我也不清楚,归正陈熙外婆说,只要拿到这个,就能把陈熙送进监狱。”我看着这个封面平平无奇的条记本,只感觉它仿佛有千斤重。
“不是她帮着我把陈熙送进监狱,而是我帮她。”我改正姜越的说法,“陈熙外婆的遗言就是陈熙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以是奉求了我。”
陈熙更懵了,“为甚么?”
陈熙像是被雷劈中,呆愣楞地站在原地。
“这是陈熙贩毒的帐本。”言良说。
“这都是甚么东西啊?”我重新翻到尾,条记本上记录的全都是近似的内容,我完整了解不了。
陈熙又发了好久的怔,才闭一闭眼,回过神来。
陈熙问我:“外婆为甚么要把这些东西给你?”
一出去言良就戏谑地问:“如何俄然转性,情愿聘请我来你们家做客了?之前我们说要来你不是都不让吗?”
他特别冲动,双目炯炯地盯着姜越。
“这条记本里记录的到底是甚么?”我问。
姜越眼睛一亮,问:“真的假的?她没有骗你吗?陈熙好歹是她外孙,她为甚么要帮着你把陈熙送进监狱?”
“陈熙的外婆给姚希的。”他说。
姜越闻言眯了眼,浑身透着一股伤害的气味。
“你不是说他外婆的遗言是让他重新做人吗?”姜越嘲笑,眼里闪过一抹狠戾,“这不刚好?死了,投胎,重新做人。”
他拿脱手机给言良打电话,“你来一趟我家。”
他把条记本递给言良。
但我能必定,外婆如果晓得这东西会让陈熙丢掉性命,必定不会把它交给我。
“帮个屁!”言良却说,“这东西要交上去了,陈熙就不但是进监狱这么简朴了,说不定得判极刑!”
他最后翻开了那秘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