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悦君歌 > 195.浮生若梦 第一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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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论吾是女君,或是百姓,三郎所爱所慕,唯吾罢了?”

说着,便减轻力道抚揉其上,亲啄她的娇唇, 抿了口,道:“不错。”

这日的气候也是格外的好,夜里落了一地的雪,到了日出而升,雪便停了,更是阴沉得出奇。阳光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再瞧着那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光鲜的红,精彩的白,托得民气头都是暖烘烘的。

“更因本日,你王兄会为你我赐婚。然他继位,一改豪侈之风,自也不肯见你我在邺都再引豪奢之举。遂你我不若回琅琊去,以我王氏鬼神为证,迎你入门。再在庐临山上,共牢合卺。奉日月为盟,昭六合为鉴,以鬼神为证。悠长以往,相偕以老。”

见她如此, 王玉溪倾国倾城的容颜不由便绽放一抹笑,笑勾着周如水, 垂眸,渐渐捧上她胸前的花团, 乌润的眸中流光溢彩,笑了笑道:“那膏糯再甜, 也不及阿念身前这一双凝脂。”

围观的世人实在没法看清他二人之间在那方才一瞬的目光交汇,但即便隔得再远,他们周身那难以言说的温情默契都如是一道高墙将统统人都隔断在他二人以外。

彼时,她尚抱有一丝幸运,坚信新君定是以它事勒迫了琅琊王氏,才叫王笺出面答允了婚事。这事儿到底应不该,还得看事主王玉溪。只要王玉溪一日不发声,这婚事儿就成不了定局。

周如水心中本是荡漾,听他一言,不由一羞,嗔他:“就你多舌?”

另一头,新君赐婚的诏命方才下达,琅琊王家便由王笺出面迎诏。因这受诏之人非为琅琊王三本人,即便有南宫十一郎的佐言,亦是生了些风言风语。特是别馆当中,夏公主锦端得了新君赐婚王玉溪的动静,直是气得面色都有些发白,再听王家竟是受了诏,更是怒得抬腿便踹开了脚边的面首,面上恶相毕露,咬牙切齿朝摆布叮咛道:“查!查查这到底怎生回事!便是南宫十一,或也可托口扯谈!谁去听他的大话!琅琊王三怎会真成了情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去查他的行迹下落!如果查不出他的行迹,汝等便不必归夏了,都葬在周土罢!”

待得发梳高髻手披纱扇,单是半遮着面亦是美若天仙的天骄公主被一众王氏小姑簇拥迎下辇车,他已大步走近,迎在了车前。

“真是故作玄机。”周如水展开眼来,歪歪看他,眸中满是媚色,心机却沉寂了下来,听着王玉溪有力的心跳,她的手渐渐伸入他的衣衿,悄悄抚摩在他的健壮的胸膛之上,她渐渐地说道:“曾多少时,我听母后道,成大事者,不惧得失。就觉这话既假又空,非常的不近情面。更成大事本就是得,那又要失些甚么?却现在恍然回顾,才知人生活着,有得有失,今个儿惧这,明个儿惧那,何时才气到头。所谓不惧得失,不过就是放下,要拿起甚么,便要舍得放下,不若此,不得安闲。遂母后归宫,本为寻死,她要的了断,便是鱼死网破。鱼死网破了,她就得了安闲。又王兄此问,怕也是为了放下。唯有放下过往,放下那夜的鲜血淋漓,如我普通拥抱暖和的新鲜的生命,此生,才得有望。”

二人都因这话头想到了一处, 只见周如水这一张芙蓉面比之春日里的花儿都要鲜艳万分,水灵双瞳嗔也似的望着他,娇软的身子又似风吹过的弱柳, 就在他怀中, 温热柔嫩, 雪藕般惹人怜。

“然也,唯卿罢了。”王玉溪睨着她一叹,发自肺腑地持续说道:“阿念不知,我这平生,少有甚需妄求的,亦未有甚所求。冥冥当中,很多事早便已必定,又以吾之才干,这平生,更是一眼便能望到头了。遂对我而言,人生长途,真是漫冗长路无所期,左不过,如南宫十一普通闹些个特别之事以图痛快,便再未有甚可觉得乐的了。然,自阿念至,事事浑然分歧,终是有了些盼头。我待卿之情,如血入髓,存亡不改。遂吾诚哀告娶于你,非论你是女君,或是你如当日普通只愿做一庶人。你我之情,更不但要以六合为证,还因有天下报酬你我共贺。为此,你王兄问,是否在溪心中,万里江山都不若你这斑斓美人。彼时我固然应是。更现在阿念在怀,溪亦深觉,美人骨和顺塚,公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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