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周王挑眉,见周如水那自作聪明的小模样,又可贵见她矫饰学问,也是好气又好笑,再见她小脸晶莹似玉,忒得灵巧敬爱,到底又是他独一的闺女。从古至今,非论是人是物,少的,可贵的老是奇怪。不时,周王的面色也温和了很多,便顺着她的话头问道:“甚么诗?讲来给为父听听。”
稍余,待她再抬眼时,便见周王正皱着眉头猛盯着他瞧,那浑浊的眼中通俗非常,也不知信了几分。在她身侧,谢釉脸的神采也是不好,看着她的目光,更像是淬了毒似的。
她这么柔声柔气的,华浓宫中便又变得其乐融融了起来。
这话也是叫周如水哭笑不得,惹得她连不住嘀咕:“真真伤脑筋!我倒不晓得这是该喜还是该怒了呢!阿兄是不信我有这耐烦才出此言的罢!”
俯看着这般鲁莽的周如水,周王更是沉了脸。却见周如水皱了皱鼻子,全像个没眼色的鲁莽姑子,又自顾自地带着几分抱怨地持续说道:“君父,那真的不关兕子的事!您不晓得!那余嬷嬷可烦了!不但兕半夜里食的多了要计算!就连兕子出门,她还要派几个男人在暗处跟着!直和看牢犯似的!如此,才闹得兕子好不利落!因而那日,兕子便使计甩了她去,领着夙英单独去了后山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