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闻声也是神采一变,转头看着风尘仆仆的六耳,厉声喝道:“站在!你手里拿着那些果实是醉仙果?你拿醉仙果想要做甚么?”
六耳眉头一蹙:“之前也给你吃过一颗,也没有产生甚么事。”
实在萧月自幼遭到她师公的教诲,精通乐理,琴艺卓绝,在三界当中也算是一个妙手,但是任凭多么妙手到了她师公面前,都算不得妙手了。她师公醉心琴艺,又对她宠溺有加,这两种炽烈的豪情融会以后,白衣男人自是但愿萧月能够在琴艺上修得无上境地。
“以是,你想要给小月吃下醉仙果?”白衣男人神采一沉,话语当中字字尽显狠戾与肝火,“那你可晓得醉仙果对仙神另有醉熏之效?小月只要吃下一颗醉仙果,就会酩酊酣醉,口不择言,行不控己。之前我不过是喂了她一颗,成果我收藏多年的琴就变成一堆木屑,另有我从一个铜板到一个钢镚攒起来的私房--”
白衣男人的过激反应竟然在萧月之前,手上飞奔而出的五色急雷化为雷索将其捆得结健结实,噼啪作响的雷光敏捷让六耳身上的白衣呈现了焦痕:“你、你、你一个孤身男人让一个黄花闺女醉酒,你、你所图何事?”
白衣女子打了一个响指,萧月手中一空:“晓得了,我会帮手给体系进级。记着为师的话,地界,千万不成去。”
白衣女子关门的那一顷刻,萧月听到了男人的一声嚎啕痛苦和被人掩开口鼻收回的悲忿呜呜声。萧月有点担忧她师父动手太重,待到声音逐步远去,感到有一种灼烧般的眸光落在背上。她走到六耳身边,看着他身上被五色雷索捆出的焦黑陈迹,伸手凝集仙灵轻覆其上:“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长长的感喟声,平平的腔调中凝固着无尽的苦涩与讽刺:“但是我会怕,怕你会以为我对你的豪情只是因当时的红线之效,怕你会直截了本地奉告我你的内心没有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