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最好的军官和兵士才气够呆在第一旗队,第一旗队在实战时当然更伤害,但这也是一种名誉,同时更轻易获得汲引。
转眼已经到十月上旬,韩旭等人都在校场上,校场正中,二十几人分红两队奔驰着。穿戴短打的衣服,腿上却缠着行缠,脚上也穿戴牛皮靴子,中间有一只皮球,被两队人争来抢去。
“诸位稍安。”姚宗文此时说话,浅笑着道:“弹劾这事,自有学问在此中。象韩旭那事,如有实证弹劾是极好的,没有也无所谓。要紧的就是大而化之,攻讦的不是详细的事,而是申明一种态度。不但本官要上奏。在场的诸位最好也是跟从,从赋税,工程,营规,各方面都是动手,我平分批上奏,渐渐的一本一本的递上去。时候久了,自有结果。本官受命巡查,刘大人是受命募兵守备,各位也自有职司,我等对峙弹劾熊飞白,朝中自知辽东这里的态度。今后一旦有变,自会有所更张。”
韩旭笑骂一句,上前驱逐川军诸将,大师也算熟不拘礼了,周敦吉一边往球场走,一边随口道:“昨日在辽阳传闻经略请辞,已经获准了!”
“砰!”
世人都是向着张儒亭瞋目而视,张儒亭垂首不语,一副躺下挨捶的模样。
“姓韩的狠啊。”刘国缙也是属狐狸的,尾巴都熬巴了的,石头里也能熬出油的夺目人物,这时转念一想,恨恨的道:“韩旭此人看着是年青后生,遇事倒是很有机断,明晓得我们要对于他,拿他做由头针对熊飞白,他当着几万人的面顶撞了钦差,就算现在弹劾他,熊飞白只要回奏一本,将本日的事说出去,我们顿时成了笑柄,钦差被一个督司顶撞,过后挟怨抨击,这名声就臭了!”
周敦吉有个缺点便是好酒,川军中起码将领一层必定不由酒,韩旭这儿酒禁森严,不过这般比斗以后好歹能喝上一些,周敦吉本日用心非常险恶,上来的盘口就是输家才气喝,贺庆云任尚武等人脸上已经闪现踌躇之色,这球到底是赢还是输好?
贺庆云飞起一脚,皮球却踢的歪了,正向韩旭这边飞过来。韩旭后退两步,右腿闪电般踢出,皮球滴溜溜转了一圈,又飞回了场中。
回到钦差府邸以后,刘国缙就派人请来张儒亭,筹算立即请姚宗文弹劾韩旭,顺带弹劾熊廷弼,怎料张儒亭回报,石新已经消逝,姓魏的百口被杀,整件事已经被抹的干清干净,现在要上奏,只能拿“传闻”做幌子,这能力自是小的多了。
韩旭闻言一征,感受怅惘若失。
在韩旭的军中,畏战怯懦的人留不下来,除了老兵和军官外,新兵也全数是有血海深仇的辽民构成,颠末练习以后一心想找东虏复仇,但比来韩旭没有获得出战的机遇,虎帐里非常燥动,为了使部下宣泄多余的精力,韩旭设法用猪皮做了一些足球,同时还鼓励军中停止散打搏击和摔交游戏,他每次都会放下一些彩头鼓励甲士争夺,如许除了练习外,虎帐中每天都能够耗损精力,同时也放松一下因为练习形成的严峻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