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那我们到底要驻扎在甚么处所?”二营总兵高信是高夫人的远房侄子,作战英勇,人又虔诚,很得高夫人爱好,现在见众将都现迷惑之色,便站起来拱手向李元利问道。
郝摇旗所部,在他的带领下一向以来走到哪儿都是烧杀劫夺,并且还奸**女,所过之处民怨沸腾,比山贼匪贼还令人悔恨。
李元利要想整合大顺军余部,困难不是一点点,最首要就是本来的“他”没有甚么才气,在军中声望不敷,从职位上来讲,袁宗第是李自成封的绵候,刘体纯是光山伯,郝摇旗是多年的老将,而他只是南明朝廷封的一个三原候。
要收伏刘体纯,一是要靠高夫人的支撑,二就是要有自已的气力,幸亏现在李元利还能节制部下四营将士,但这也要仰仗高夫人,如果没有高夫人和老神仙和他在一起,能够这四营将士也早就各奔东西了。
老神仙撸了撸白胡子道:“说得好!候爷看得长远!我们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成能束手待毙,雄师驻扎的处所是要进可攻、退可守才行。”
“往回走,去香溪河!”李元利也站了起来把手猛地一挥,看起来气势实足,不过心中却非常鄙夷,这几万人的军队,竟然没有一张舆图,怪不得老是被别人叫作流寇,这还真是“脚踩西瓜皮,溜到那里算那里”!
袁宗第和刘体纯奉了太后令上夔东,先渡江到江陵、夷陵,然后过荆门、郧西,一向经兴安打到汉中,最后被清兵击败,只得又从夷陵进了巴东,据险而居。
李元利看了一下世人,见大伙都望着自已,却并不开口相问,他停顿了一下,见还是没有人捧哏,只得持续说道:“香溪河直通长江,水路便当,我们进可攻,退可守。”
哪知没过量久,何腾蛟就兵败被俘他杀,郝永忠一下落空了独一的依托,又遭到南明军队的架空,难以安身,只得带领七营一万多人由湘入楚、蜀鸿沟,在夔东与刘体纯汇合。
“东虏现在局势已成,就算他短时候内得空顾及我们,但南明一旦毁灭,东虏必然倾天下之力来对于我们,以一孤军之力,如何应对举国之兵?”
“前次围攻荆州,如果刘将爷没有北上宜城,再加上有现在这类新火药的话,荆州城早就在我们手中!不过也不晚,我们重整旗鼓,再打一次就是!”
从春秋辈分上来讲,他也是个小字辈,要叫这三人反过来服从于他,这难度还真不是普通的小。独一能够倚仗的一点,就是他是李自成的义孙,也是大师承认的担当人。
李元利越说越镇静,接着又道:“至于容美土司,我们北上时多方刁难,乃至还派土兵攻击,也是断断不成放过!再说那些土家青壮,精于山地作战,又悍不畏死,那可都是好兵,如果能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