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获骡马、粮草辎重不计其数,清兵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也有很多,乃至另有很多耕牛,李元利大为不解,问过俘虏后才晓得,本来是吴三桂从百姓家中强行征来运送辎重的。
“大帅,您已经已经一天一晚没有安息了,要不先去睡会儿?归正那些俘虏已经收编得差未几了,其他也没甚么大事儿。”李元利没有睡,贴身保护的几名亲兵倒是能够轮换着安息,三元见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赶紧上前一步说道。
高信对偷袭手感兴趣,王拙却提及了更首要的事情:“大帅,刘文秀已经被我们俘虏了,要如何措置,还得请您示下。”
第二天又忙了大半天,收编才算是根基完成,只剩下吴三桂的亲兵和关宁马队,这些人就得先让他们吃点苦头,然后再来渐渐措置。
这年初天子动不动就是连累九族,连山贼匪贼也是时不时就来一个灭人满门,倒不是因为他们杀人有瘾,而是因为前人的复仇心要比当代人激烈很多,只要漏过一个跟苦主有干系的,那你就得整天提心吊胆地防备。
“意义就是,象猎犬一样埋没起来,俄然对目标策动致命一击!”李元利把双手一前一后地举到面前做出打枪的行动,嘴里还仿照偷袭步枪收回“呯”的一声。
薛普别离誊写了四份号令,给李元利看了以后用印,然后再派人送到各部,高信也持了号令仓促去集结军队,保宁到顺庆只要两百多里地,必须得抓紧点时候才行,如果让白文选晓得了动静转头逃窜,那可很多费很多事。
“大帅,如许我们收编关宁马队就要好办很多了!”王拙感慨地说了一句。之前的时候李元利就要求过他们,在疆场上要优先击杀敌军主将,他觉得此次也是李元利命令炮击吴三桂的。
保宁城灯火透明,李元利也是一夜未眠,需求他措置的事情太多,一小我的确忙不过来,他已经给兴山的高夫人和袁宗第都去了信,要他们接信后就筹办全部搬家,政务司和军务司的人除留少部分值守兴山以外,其他人都要当即赶到四川来。
“刘文秀?这家伙长于皋牢民气,在官方名声不错,倒还真不好杀了他,等我和他见过以后再说吧。”
保宁城里本来就是清兵的川北大本营,内里堆积了数万雄师半年的粮草,而刘文秀北上追击吴三桂,也带了六万雄师起码一个月的辎重,现在全都落入了李元利的手中。
“那我这就把他送来见您?”
“嗯,是得睡会才行。你去跟王拙讲,叫他安排弟兄们都安息,现在还关押着的俘虏也没有几个了,把守他们要不了多少人。”
“号令!塔天宝率五师、六师、炮团、火枪师沿嘉陵江而下伏击白文选部,以震慑和多抓俘虏为目标,不成过量杀伤。”李元利转头对身边的薛普叮咛道。
最不测的是还获得了十头大象和豢养它们的象奴,别的三头已经死于乱军当中,这可都是颠末练习的战象,在没有大杀伤力兵器的冷兵器期间,这些战象绝对能够在疆场上阐扬出庞大的能力。
吴三桂死于疆场或被他砍头,此中也是大有辨别的。最起码那些忠于吴三桂的亲兵和关宁马队对他不会有那么激烈的恨意。
收编南明军士卒格外顺利。他们当中的将抢先前就已经被分开关押,这些士卒晓得这支军队就是之前的忠贞营以后也很放心,毕竟忠贞营本来也是属于南明的军队,大师都是和清兵作战的。而在这些士卒被收编过后体味到大兴军的福利报酬过后,更是连做事都更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