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紧告别而去,李元利连脸脚都没洗,回到后帐便一头睡去。
这一阐发,确切是说得清楚明白,并且是有理有据,李元利伸出大姆指道:“说得不错!”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李元利来到前帐,就瞥见王拙抬头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身上搭了一件大氅。另一张椅子上正闲得无聊的长顺见大帅出来,赶紧号召帐外保卫的亲兵打水来给大帅刷牙洗脸。
刘茂遐这一番假想固然和李元利的打算有些出入,但如果把李元利换到他阿谁角度,说不定还真没有他考虑得那么精密。
“你如何晓得孙可望明后年会东进湖广?”李元利大感惊奇,他晓得这事是因为汗青有记录,而刘茂遐又是如何晓得的?
“约是二十税一,其他再无其他苛捐冗赋!”说到这点,李元利也是有些底气的。明中期之前曾经有过三十税一的时候,但是颠末官史们层层剥削,再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苛捐冗赋,真正要老百姓承担的赋税,最低也是整年收成的六成以上。
三元上前对二人说道:“大帅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
“元帅言重了,玄初当为元帅门下牛马走!”刘玄初慎重地躬身施礼道。
“元帅有命,自当顺从!”王复臣躬身施礼道。
他说这话倒是有些底气,本身身后十多万雄师,那些土司只要不是傻子,谁敢站出来硬扛?到时再灭掉几个不恭敬的,其他的还不得乖乖地过来跪舔?
可别觉得他这是在自轻或者是自贱,在春秋战国之时,喽啰并非贬义词,最多就是指为仆人效力的人,到了宋元之时,喽啰一词才日趋贬义,而“牛马走”一词,则在后代都纯粹只是自谦之辞。
“想必这两天你们也吃了些苦,明天就早些安息了吧。玄初你和三元他们临时姑息着,归正在保宁也呆不了两天了!”李元利此时只感觉倦意阵阵袭来,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本来普通的亲兵不会为主将做这些事,都是有专门的下人来服侍,但李元利却向来没有效过下人,并且他本来的亲兵多数都是他当年孩儿兵时的部下,小的时候就是做惯了这些事的,现在固然换了很多人,但这个风俗却留了下来。
“玄初先生公然大才!”李元利向来不吝于夸人,何况刘茂遐的大局观确切也让他佩服,这下连称呼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