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去各营中转了一趟,趁便消消食,明天的事情仍然还多,李元利回了中军大帐,就叮咛人去请各军主将来议事。
清廷的削藩令已经下达,吴三桂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起兵至夷陵后,便驻兵松滋,企图逼迫清廷放还世子吴应熊,与清廷媾和划江而治。
“南明军士卒的收编已经完成,明天要措置的是东虏将领和大兴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李元利先定了个调子,“此次大胜,全仗将士用命、诸位同心!统统有功将士,要尽快报到军法处考核,该发的犒赏也要尽快发下去。”
“他们只会感觉投奔东虏也没有甚么干系,如果东虏得了天下,他们能跟着升官发财,如果东虏失势,他们也能再投奔其他权势。你们说说,如果天下汉人都是这类设法,我们今后得面对多少仇敌?”
李元利笑了起来,其他的人物他印象不深,但这个平西王世子么,因受了金老先生小说的影响,为了搞清楚吴应熊到底有没有真被阉,他还真详细去体味过汗青。
想到这儿,李元利俄然把刘玄初这名字想了起来,吴三桂屯兵夷陵时,好象就是这个刘玄初写信奉劝吴三桂,说清廷不成能放回吴应熊,并且吴三桂以一省之地对抗清廷举国之力,只宜速战持久,万不成停兵不进,给清廷以调兵遣将之机,公然厥后的局势生长恰是如此。
“他们没有国度的观点,没有民族的思惟,但他们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以是汉人投虏不是个别的征象,而是成了一种大趋势,我只能说,这是国度的热诚,也是我们统统汉人的热诚!”
本来本身捡了个宝贝!李元利的表情刹时就好了起来,他呵呵笑道:“你是说吴应熊阿谁草包么?他能翻得起甚么浪?不消管他!我们现在事情多,人手本来就不敷,哪偶然候去管这些破事?”
李元利还在持续往下说:“作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我们在坐的每一小我,都有任务来窜改这类思惟,有任务来禁止这类事情的产生!但是在这乱世当中,光靠仁慈是不会感化别人的。我们明天放过了这些投奔东虏的汉人将领,那天下人会是一种甚么观点?”
大兴军的将领们对此没有甚么定见,他们风俗性地以为李元利做的决定是精确的,但刘玄初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元帅,门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