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元帅动问,辎重营中有元帅的弟子,帐目全都做得清清楚楚,门生在那儿实在甚么事都没做,也没甚么惯不惯的。”
刘文秀收取四川后,刘茂遐便投奔到他帐下,但是却得不到正视,分于帐内专门措置来往文书。此人极具长远目光和大局观,他看出刘文秀并非明主,早有拜别之意,如果此次李元利没有来到保宁,他终究会挑选投奔吴三桂。
这刘茂遐字玄初,固然在汗青上名声不显,但确切是个有才之士,被后代之人称为吴三桂帐下第一谋士,想来就是在保宁之战过后才投奔的吴三桂。但实在吴三桂也不如何信重他,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
刘茂遐见过了王复臣,这才退到上面端端方正地坐了,李元利见此景象,心下好感更多了几分,中华汉人数千万,有才的多得要命,但能够获得赏识出人头地的,确是凤毛麟角。有才气,还需识进退、知高矮,如果恃才傲物,那结局多数好不到哪儿去。
王复臣却在一旁插嘴道:“但是南康王帐下中书刘玄初?”
三元领了命正要出去处事,却见守在帐外的赵明朗走进帐来对李元利说道:“启禀大帅,刚才有营门处兵士来报,说是有辎重营中名为刘茂遐的人求见大帅,言称有要事禀告,见还是不见,请大帅示下!”
李元利非常对劲,就听他对自已这称呼,也是下了番工夫的。不过礼不成废,仍然等他行完了礼,这才伸手虚扶道:“刘先生不必多礼!”接着又叮咛亲兵给他看座。
他哪会听不出王复臣口气当中的不满?这时还不火上浇油还等何时?
李元利也没想过只一次就让王复臣纳头便拜,不过他察言观色,已经看出王复臣对自已并不恶感,到时多留他住些时候,总会有那么一天。
“刘先生有事固然说来。”李元利点了点头道。
刘茂遐欠了欠身子,却又接着说道:“本日求见,实是有事禀报元帅!”
“请刘先生出去一叙!”李元利站起家来走前两步,他明天决意要把礼贤下士的姿势做个实足。
“如若他真有那将帅之才,我就是将统统将士尽数还他又如何?恰好他是个梁山泊中王伦一样的人物,自已没有几分本领,却又嫉贤妒能,听不得谏言,有才之士被他闲置不消!此次兵围保宁,实在是毁灭吴三桂的大好机会,只要围三阙一,再在独一的退路上多设伏兵,就算吴三桂能逃得性命,川中清兵绝对也要被一网而尽!”
王复臣脸上惊奇之色越来越重,说是信赖吧,这事情的确是匪夷所思,说不信赖吧,这两人说得有板有眼,看那模样还真不象是编来欺诈人的。
王复臣听得李元利这一番话,再细心一想,发明刘文秀还真是如许的人,不说其他,就说自已三番五次地向他谏言,他从未听进耳中一句,终究形成现在这惨败之局,归根到底,确切都是刘文秀一人之错!
“这个我倒是不晓得,只是传闻他本来是刘文秀帐下幕僚!”
“刘文秀刚愎自用、骄横狂傲,恰好又是个草包一样的角色,在他帐下听用,迟早得送了性命!”李元利紧盯着王复臣,看他没有甚么反应,接着又道:“这并非长辈爱幸亏背后说人是非,枉做小人。实在是刚才长辈美意请他来相见,不想他却大加叱骂,并且还放言威胁要我偿还他帐下士卒,如果不然要带朝廷雄师来伐……”
刘茂遐本出身于四川富顺县(今四川自贡)一盐商之家,自幼聪明,父母便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识字,但是生不逢时,他十多岁时正值明末乱世,天灾天灾、兵荒马乱不竭,家道中落,这使得他吃尽了苦头,但仍然对峙读书,在本地也算小驰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