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点了点头,他这个大兴军的元帅,多和部下兵士打仗才是正理。
“……之前我和兄弟们一样,都是苦哈哈的老百姓,我们整年搏命拼活地干活,却养不活家人,乃至养不活自已,这是为甚么?天灾吗?那只是一部分启事,最首要的启事,还是前明朝廷昏庸,官史们忙着勾心斗角、解除异己、贪腐剥削,却看不到赡养他们的小民已经将近饿死完了!”
“在北方,东虏来了,他们更可爱!把我们汉人当作奴婢,肆意凌辱!前两年还公布了‘剃发令’,宣称留发不留头!这是对我中原几千万炎黄子孙的欺侮!弟兄们,你们情愿健忘祖宗,留款项鼠尾、自称主子吗?”
刘永昌转头叫身后跟着的教官去调集兵士,这个虎帐现在有两千人练习,由二十名教官卖力,别的另有军法官、后勤、文职职员等,香溪河边如许的军训营有十个之多。
李元利喜闻乐见的,那就是士卒们的窜改,三个月过后,不但是身材长得更壮,并且有了几分宿世甲士的味道。固然要窜改成一个合格的甲士另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这三个月的练习绝对起到了最首要的感化。
听着校场上此起彼伏的标语,看着兴山大营热火朝天的练习,李元利的内心又充满了信心,如许的军队已经有了自已的骨头,又岂是吴三桂的仆人步队和南明那些杀良冒功的明军能比的?
李元利完整照搬宿世新兵练习那一套,当过兵的都晓得那种滋味,三个月练习期根基上没有自在,为了制止逃兵的呈现或者产生恶性事件,不但在轨制上有各种严格的规定,并且还要遭到各级教官和骨干的周到监控。
李元利走上这个有三人高的点将台,一面绣着“大兴军”三个金色大字的红色旗号在高高的旗杆上顶风飘荡。贰内心有点冲动,这就是属于自已的军队,这就是自已的大旗!他深深地看了这面旗号一眼,这才转过身来举起铁皮喇叭对台下的兵士们吼道:“兄弟们,练习苦不苦?”
“兄弟们,最后的时候已经来了!如果再不搏命抵挡,等候我们的必然是灭亡!”李元利这时已经豪情昂扬,内心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这类宿世的新兵练习体例是颠末科学研讨证明是最有效的,整齐齐截的行列法度、同一的打扮、背诵不异的口令、一起合唱军歌等等共同业为,会让新兵们产生对军队的归属感,时候越长,这类感受就越较着。
过了好一会,李元利才挥动双手表示兵士们停下来,接着大声吼道:“东虏要把我们全都变成主子,明廷却一贯贪腐无能,我们已经活不下去了!我们要想不做主子,要想活得有庄严,要想吃得饱穿得暧,靠明廷、靠别人底子不成能!必须靠我们自已,才气打出一片新六合!”
要为抱负而斗争!
识字、条令、口令学习教诲贯穿全部军训期,练习也是满负荷停止,每天都要榨干兵士们的统统体力,教诲营出来的教官也不是全都好脾气,挨打、俯卧伸、罚站桩甚么的每天都有。
说到动情处,李元利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国际歌,第一遍的时候,大伙只是悄悄地听着,第二遍的时候,有的兵士已经开端跟着轻声哼唱,到第三遍的时候,统统的人都跟着唱起来,雄浑的歌声超出营寨,向四周鼓吹开来!
甲士必须从命,特别是新兵,学不会从命,不养成从命看法,就得不到老兵的承认,底子没法在军队安身,更别说成为军官。
“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