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拿着话筒跳下台来到吕锡鸣中间,像是要采访他一样。
台上灯光打得太亮看不太清楚台下,但叶恕行眼力好,眯着眼细心看了好一会儿……操!不就是阿谁受虐狂老外!这家伙还活着呢?竟然能从冷冽手底下活着出来!
“妈的笑得跟老母鸡似的……”赵炎咬牙,伸手扯了扯叶恕行的袖子,低声说:“先畴昔看看他到底要干甚么,要脱手也不能在这么多人的处所啊。”
刚才那金毛竟然是主持人,拿着话筒整小我从神采到行动都非常夸大,但刚好能变更氛围。
赵炎拿到的格式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豹纹的,他往本身腰上比划了一下,觉到手里再拿根棍子就能演孙悟空了。
妈的如何哪儿都有这家伙的事!
最后有人叫了价,不但是全场最高并且比起价高了三十倍都不止,灯光在台下人群中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在最前排一张桌上。
金毛瞪他一眼,“吵甚么,你那身材光屁股了就更卖不出去了!”说完伸手从中间衣架上扯了两块布下来,咋一看也不晓得是甚么东西,扬手就扔给了叶恕行和赵炎。
他朝叶恕行难堪地笑笑,想说点甚么,却又感觉说甚么都晚了……
叶恕行和赵炎一下台上面就开端骚动了,金毛先给两人来了个先容,甚么器大活儿好、金钢不坏、能直能弯、能攻能受,甚么词都敢往上号召,越说越不像描述人类,听得叶恕行和赵炎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叶恕行没瞥见,但能设想,固然他不肯意想。
“这他妈是要我唱戏啊!”
这时叶恕行和赵炎终究回神,下认识相互看了一眼,那包含了惊诧、气愤、难堪等等情感的眼神,统统尽在不言中……
“走吧。”金毛一脸笃定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本身先走了。
“阿谁?”金毛有些惊悚地看了一眼赵炎,“您……肯定?”
叶恕行定睛一看,差点儿撕了裙子祼奔。
不过他也没说甚么,这年初有钱人的癖好各种百般,不晓得甚么样的能入得了他们的眼,又看了一眼赵炎,心想或许有人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