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染走得气喘吁吁,只差一屁股坐下来叫一嗓子“老子不走了”。
白木染实在猎奇,忍不住要多问几句。
甚么希奇的宝贝草药啊?竟还真如传闻那般长在绝壁峭壁上。
“你这是甚么意义?”
白木染宁肯从这山上滚下去,也不想再累得像狗一样往上爬了。
甚么?真有病人?
闻人卿拎起一旁的药篓子又往白木染身上一扔,冷冷道:“还要采很多药,从速走。”
听那话的意义,如何仿佛是说本身处心积虑混入这百香谷,对她另有所图?
“亏你还是习武之人,如许的身子实在一点用处也没有。”
但不知为何,白木染看看那令她心惊胆战的峭壁,总感觉有些镇静。
白木染耷拉着脑袋,一脸幽怨。可闻人卿却俄然回转了身,将手中拎着的药篓子朝白木染扔了过来。
闻人卿有甚么可图的?这破山谷里,连肉都吃不上,又能有甚么宝贝可令人惦记?最多不就闻人卿生得都雅了些?可她白木染又不是甚么采花贼,能如何个“图”法?白木染表情不佳,接连几日对闻人卿都没甚么好神采。
“谁说没有病人?明日便有人要上门来看病。”
大抵是闻人卿粗心了,脚下竟踏了个空,整小我便要今后坠落下去。
恰是午后,日头另有些晒人。
“你……”白木染气得不轻,“你刚才为甚么用心踩空?害得我差点掉下去!”
“我用心?”闻人卿淡道,“我为何要用心?我既没让你援救我,而你差点掉下去还是我救了你。”
白木染半晌才回过神来,回神以后便感觉本身的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白木染在很多时候都已经见地过她那深不成测的工夫了,想来是应当没甚么题目的。
“甚么甚么意义?”
偏那万恶的闻人卿却连个歇息的机遇也不给她。
至于闻人卿……
厥后,当然还是白木染放弃了。
因此趴在崖边等着的白木染想也没想,伸手便去抓闻人卿,急得她大半个身材都冲了出来,人没抓到,本身倒像是要一头栽下去了似的。
白木染累得不轻,脱下药篓子扔在一边,找了块树荫下的洁净石头就坐了下去。可闻人卿却朝着峭壁上一株小小的红花一指:“我先去采一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