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上官凌云……”
“尊驾固然武功高强,但可惜脑筋却不如何好。”白木染干脆胡说八道起来,“那有关秘药的传闻,本身便有很多马脚。起首,若真有那么个药,闻人间家的人还不早就本身吃了?何必收得严严实实惹人惦记?再说,即便真有甚么忌讳,让他此时还不敢吃,那么,传闻不过就是个传闻罢了,他还找甚么公仪家的人来翻遍闻人家高低来辟谣,太决计了!说不定底子就是两人通同做戏呢?最后,即便闻人家真要将那么个宝贝藏在这么个山谷里……”
闻人卿淡淡一句,噎得上官凌云说不出话来。
闻人卿的内心,实在是很柔嫩的吧?
“甚么要紧的珍药?”上官凌云急道,“比性命还首要么?”
白木染终究看到那人,一身黑衣,面上戴着一个非常古怪的钟馗面具,但看那身形,是个丁壮男人,他一步一步,朝着水边的两个女子走来。就算白木染本身武功平平,也能看得出来,那黑衣人固然看似闲适,可实在他满身高低几近毫无马脚,朝她们走来的气势非常迫人,只怕一靠近就要放出杀招。
白木染百思不得其解。
“实在,此处有路可走。”
莫非……
闻人卿俄然朝黑衣人背后轻声喊了一句。
莫非这黑衣人甘愿拿不到秘药,也要杀了她们?这又是为何?
那黑衣人却俄然收回一阵桀桀怪笑。
白木染俄然发觉,实在闻人卿并不如她面上所表示得那般冰冷无情。即便那上官皓做出各种恶事,她却还是不谦让上官凌云在如许的景况下得知,以是才将那竹哨扔进水中。
“……你看,她这副模样,已是抱了必死的决计,你又能问出甚么来?”白木染点头晃脑,只道,“你如此大动兵戈,又杀了这么多人,实在终究还是甚么也得不到。”
白木染朝闻人卿所看的方向看了畴昔,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上官凌云在哪儿?白木染四下乱看,也没瞥见上官凌云,可她却见到那黑衣人本来安定的身形微微动了一下,他身上那种腾腾的杀气仿佛也淡了一些。
“我那些珍药藏在隐蔽之地,不便利为外人所探知。”
“你……你站住!”白木染鼓起勇气说出了一句,前面也就不那么怕了,“你是来找秘药的吧?不消找了,那药底子就不在百香谷里。”
可那上官皓就这么放过她们了?被人看破了身份,该当杀人灭辩才对……刚才没杀了她们,会不会等会回过味来了,又追上来灭口?白木染埋头机考,便没发觉闻人卿将她带至了那边,再昂首时,却见两人已站在一处绝壁边。
“我俄然想起,我另有几味珍药未取。”闻人卿朝上官凌云道,“不如你先在山劣等我们,我们去去就来。”
“风趣。”闻人卿道,“那八人固然身上的伤口颇多,但大多都是死了以后才被人乱砍上去的。实在,他们都死于一招。”
说完就再不看那黑衣人一眼,拉着白木染便走。
下山之前,闻人卿俄然停了脚步。
“那你将竹哨扔了也是因为……”
闻人卿略一游移,倒也点了头。
若真如此,那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上官凌云?”
而环抱在闻人卿与白木染周身的杀气却越来越浓厚起来,压迫得二人几近一动也不能动。还未脱手,就已经在气势上先节制住了两人,就连妄图着用一通胡言乱语扰乱黑衣民气神的白木染,也不敢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