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无悯也不该,将桌上丹药往边上稍推。
有弄无悯在旁以仙法助力,再次蜕皮自是顺畅;然水火瓜代,冷热折磨,有尾元气又伤。她仓促拜别弄无悯,亦偶然再往杯水殿,吃紧返了敛光居,吃喝一通,疗摄生息。
有尾边吃,边道:“夫人可有后代?”
青姬夫人见有尾失了神智,心中着慌,此时就见其化了玄蛇,自蛇口处开端蜕皮。
青姬夫人哑然,心中酸涩,暗道:若吾女安然,想来也不过她这年事。思及此处,青姬夫人凄戚,又忙为有尾布了菜。
有尾凑上前,单手抓了丹药吞下,便入了房内。
有尾不言,心中暗道:凭此鉴定,实在果断。
戳及青姬把柄,且听她道:“吃饱你便归去。我尚需誊写仙册。”
“弄无悯所言不虚。”青姬夫人顾忌身上金环,“不能施法,怎生是好?”正想着,又听有尾不住叫冷,忙用被褥将其包裹严实。
“如置热釜。”有尾慌道。
“浑身赤红。”青姬夫人喃喃。
燕乐行至怀橘宫,轻车熟路入了门。有尾见弄无悯又布好餐茶丹药,似是早在等候。
“夫人?”
“回夫人,尚未。”
“娘亲!”有尾笑中带泪。
第二日,有尾专捡了午膳时候前来杯水殿,一进门,见青姬夫人正于桌边用膳,有尾上前见礼,盯着餐食悄悄舔唇。
青姬夫人不解。
第二日中午,有尾方才醒来。一扭头,便见妾鸟花于桌上静置。她忙上前,见昨夜纸卷已无踪迹。
有尾已知讲错,欲速难达,只得告别。刚走几步,突觉身有火烧之感,她忙扶住一旁木椅,人却早早瘫在地上。
“夫人,吓到了你。”有尾轻道。
“你便是我当年丧失亲女!”青姬夫人紧握有尾两手,“当年被贬尘寰,恰逢天降金光。为娘深感炎如火炙,已是昏倒。待我醒来,襁褓季子浑身赤红,便是你方才模样。”
“无妨。”
“恰是!”青姬夫人大喜,“为娘为仙之时,于银河打捞月白星,手工磨制为这般大小青珠,手串有二。你一出世便戴在腕上。”青姬夫人伸出右手,给有尾看看本身腕上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