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府衙重地,不得胶葛。”那守门的衙役不耐烦地挥手:“没有动静便是没有提审,转头大人提审了才晓得如何判,本日天气已晚,你一个女人家孤身在外也不平安,明日再来吧。”
老头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身半旧的衣裳,抬手让一旁的伴计来号召她。
花朝摆布环顾了一番,看到柜台里一个穿戴青布衫留着山羊须的老头正悠哉地喝茶逗猫,猫是纯黄色的狮子猫,很标致,她看了一眼那只被逗弄得有些不耐烦的狮子猫,径直走了畴昔。
“这位大哥,袁大哥他只是替人出头,并无坏心的,更不是用心伤人,要赔多少银子你也让我心中有个数,我转头凑齐了便好来赎他啊……”
“有劳二位。”郑管事对着两位拱拱手道。
两人忙道不敢。
“据我所知,大蜜斯只生了一个儿子,未曾传闻她有女儿。”老头上高低下将这女人打量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那里像秦罗衣的,且和袁暮也是无半分类似之处的。
茶馆里环境非常清雅,墙上挂着书画,有平话人正在平话,讲的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门派角白门门主的故事。
“是啊,有事叨扰,听闻你们抓了一个叫袁秦的少侠,那位少侠刚好与我家小公子同名,且我家小公子最是喜好埋没身份游历江湖,是以特地过来瞧瞧。”郑管事笑着道。
那女人拭了拭泪,咬咬唇道:“是……是我的未婚夫君。”
“若女人口中的袁大哥叫袁秦的话,那老头子我可不敢称家人,约莫只是下人罢了。”那郑管事看了花朝一眼,笑呵呵地答道:“方才仿佛听女人说是我家小公子的未婚老婆?”
“我说的是先前在大街上伤了人被抓起来的袁秦。”那女人忙道:“要不你让我出来看他一眼,给他送些吃食吧。”
“你这老头尽会卖关子!”台下有茶客不满地嚷嚷起来。
花朝听闻是紫玉阁的人接走了袁秦,有些惊奇,傅无伤同她说过那江湖第一美人就是紫玉阁阁主的女儿,袁秦竟然已经能够劳动紫玉阁的人替他出面了吗?
“你是说,小公子被抓进衙门了?”老头一愣,虽说还是心存疑窦,但若真是小公子却不能让他在本身的地盘吃了这般委曲,当下不再多问,直接叮咛伴计去备马车。
花朝递出了手中的玉牌。
正说着,那守门的衙役也仓促走了出来,对郑管事道:“袁少侠已经被紫玉阁的人接走了。”说着,看了一眼那刚返来的那官差道:“这事儿便是他措置的,他叫郭林,我刚换岗竟不晓得此事,让郑管事白等这久么。”
“他被接走了啊,你不晓得吗?”那官差一脸惊奇隧道。
“那美人到底是谁啊?”
花朝默了默,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家小公子现在还被关着呢,你这么落拓真的没干系?”
花朝转头一看,恰是之前拿木枷拷走袁秦的官差,忙上前一步道:“先前被你抓走的人呢?”
郭林一头雾水,却也晓得这位郑管事八成也是冲着那袁秦来的,虽内心忍不住猎奇那袁秦究竟是何身份,竟劳动紫玉阁和秦府的人一同出面,然他面上倒是半点异色都不敢露。
“这位女人,也自称是我家小公子未过门的老婆呢。”郑管事倒是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模样,伸手指向花朝,笑道。
郑管事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他摸了摸胡子嘿嘿笑道:”这就有些难堪了。”
“我是袁秦未过门的老婆。”花朝有求于人,只得耐着性子被他打量和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