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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帮手?”刀疤一边用他没受伤的右手帮卫生员压住一名正在给断腿包扎的伤员,一边冲着我们叫了声。
他们有的手里还拿着枪,有的握动手榴弹,有的身边还放着迫击炮炮技艺握炮弹,个个都是一副战役的模样。
“少给我乌鸦嘴!”我一听这话也慌了神,朝营长敬了个礼后就赶快命令道:“顿时找军队去!”
“是!”兵士们应了声当即就两人一组的散开寻觅,有的翻地上的尸身,有的问人,有的冲着人群直喊排长。
“你们都跑到那里去了?”刀疤劈脸盖脑的问了声:“我们排都快被打没了你们晓得不?你们倒好,兵戈的时候就不见影子,仗打完了就一个个活生生的返来了!”
当时的我们就像是一群杀人狂,一群煞神附身的杀人魔……这不?几个兵非常安闲的将几名越军战俘押在地上跪成一排,然后抽脱手枪“砰砰……”几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将他们击毙;打扫疆场的兵士毫不包涵的用刺刀一个个去查验越军的尸身,偶尔碰到几个受伤或是假死的就多扎几下;另有一些兵乃至一边大声哭叫着一边将枪膛里的枪弹射进地上越军的尸身里……
但在如许混乱的疆场上找人实在不轻易,在尸身里翻人吧!到处都是被打得谁也认不出来的尸身,问人就谁也不晓得,我们这支军队大多数都是些刚上来的新兵呢,有些还没混个脸熟就已经捐躯了……
不一会儿我军的后续军队也上来了,看到这幅惨景也都呆愣当场,卫生员们在第一时候冲了上来,在烂泥和尸身堆里寻觅还能够救济的职员,找着找着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说着眉头就深深地锁在一起,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说了几个字:“古来交战几人回啊!”
一名背弹药的兵士,枪弹是从他后背打出来的,腰带前面的四个弹孔相距不到五公分,前面的肚子已经完整爆开了,肚肠和内脏被仇敌的枪弹打成一段段的飞到十几米远……
过后想起来,我对本身当时的行动也感到有些惊骇。因为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我就是内心压着一股气,一股杀气,一看到仇敌就想杀就想把他打死,不管是用枪也好用刀也好,乃至就算是用牙咬也要把那些越鬼子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是!”兵士们应了声就七手八脚的插手了卫生员的行列。
替刀疤和本身将烟扑灭了,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将满身紧崩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问道:“你的伤如何样?不要紧吧!”
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对不起那些捐躯的战友!
“陈述营长!”我挺身答复道:“我们是2连二排的!”
“营长!”刀疤赶快一个挺身在营长面前站定。
等营长走后,刀疤才放松下来,苦笑着问了声:“摸到鬼子山头上的就是你们?”
对于兵士们枪杀俘虏的事,营里、连里的干部也是看在眼里的,但他们却甚么也没说,默许了兵士们的这类违背政策、违背规律的行动。
刀疤这么一问,兵士们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身边有几位伤员也饶有兴趣的凑了上来问这问那,兵士们就更是努力的将我们顺着沟渠往上摸,又操纵茅草暗藏到山顶阵地将越军打得溃不成军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惹得四周的伤员、卫生员一个个都朝我们投来了恋慕和敬佩的目光。
“对!一下就干掉了越鬼子几十个炮兵,他们连还手的机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