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说：“固然是总编，职位看似高高在上，但毕竟只是做航空杂志，没有可晋升空间了啊。恰好有一家出版社联络我，聘请我畴昔做产品经理，我筹办去尝尝。”
程潇问：“那你现在是告诉我你的决定，还是让我用vip特权请顾南亭批准你尽快离职？”
肖妃实在并没有会要开。她在程潇分开后给夏至打电话，“夏夏，听程程说你筹办辞职？既然要入图书行业，当然是要来帮干妈的……”
程潇有很多话想和肖妃说，但是终究她一句都没说出口。当电梯门闭合，她和肖妃被隔绝到如同两个天下一样的空间，她蹲在电梯里，像个无助的孩子。
听出两人的甜美，肖妃笑着说：“我稍后另有个会，让南亭过来接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