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问道:“为何这么说?那镇守为何要将邹平抓走?”
李渡俄然一怔,无话可说。
李渡一愣,转头看向藏海,见其目光微微明灭,想到其之前说过,这镇守应当和刘思有极大的恩仇。心中又是迷惑,这又与邹平有甚么干系?
淡黄色的光晕逐步靠近,转过门脚,李渡才见是那刘婆婆提着灯笼,身上一松,又是满眼迷惑。这全宅子的人都不在了,如何唯独这刘婆婆还在。
藏海看了李渡一眼,道:“你体内灵气有些非常。”
李渡问:“那他又是如何被抓走的?”
李渡道:“十年前甚么恩仇?”
刘婆婆点点头,道:“刘家一去,镇上自是邹家最大。老妇虽甚么也不敢猜想,但事情是哪样,谁都看在眼里。那刘思惟必便是刘家的人。”
两人从墙角直接翻墙而入,却见邹家一片乌黑,一点灯光也无。李渡不由内心一凉,从墙角跃下,却又站在原地,不知该往那边去,微微一愣,向着大厅走去,发明大厅内也是一片乌黑,不见人影,昨日留下的残骸仍旧狼藉在地上。才一日不见,竟已有些苦楚衰颓的气象。
藏海嘴角嘲笑,道:“如果他想对邹平倒霉,你又该如何。”
刘婆婆点点头,又道:“恳请两位仙长慈悲,救救少爷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