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七主动忽视树下的喧闹,全神灌输凝目远眺如燕台,虽因间隔太远看不清那蝶衣女人的边幅五官,但从她的舞动扭转,扭摆身姿,举手投足之间等闲感遭到了她的娇媚。
“不是道上的,你就要谋财害命了么?!”
“............大牛二虎,你俩还真是别出机杼!”云小七坐在湖边一棵大树的粗杆子上面,对着另两根树杆子上的那兄弟俩哭笑不得,“在这里看首幕,不消顾虑人多拥堵,且坐得高处,的确是能有好景色又是轻松些的!”连张椅子都没有……好吧!最起码坐树上了,不消担忧本身看得入了神,荷包又被人扒了还不晓得........
云小七将地上的两把匕首拾起,来回互碰收回金属撞击声,看着那俩偷儿额头上的盗汗,嘲弄道:“既然你俩想害我,那现在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说~~舌头还是眼睛?左耳还是右耳?”
“呃......菊花.......好吧……”云小七进了菊花厅点了壶胎菊,待茶徒弟将茶具洗热将胎菊第一泡滤了便给了赏银请人退了出去。吃了几样点心,闭着眼睛闻着花香轻嘬了几盏茶,随后翻开菊花厅的窗子,翻身上了茶馆屋顶,又仔谛听闻了,翘起唇角笑了笑,在一处屋瓦上撩了衣摆刚坐了下来,便听到清脆娇声……
“就是就是!一看就晓得那蠢货是头一次来同乐坊,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土财主,见了这里的花花天下,定是看傻了眼了。我们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荷包没了,就让他接着发傻去吧!哈哈!此次还真逮着了一头肥羊,今晚我们哥儿俩趁着首幕能大饱眼福了,嘿嘿!”
如燕台上丝竹声起,树上树下总算肯温馨了下来,统统人都直愣愣地看着火线,当一抹曲线身姿踩着琴乐安闲迟缓舞至台心,岸上又发作沸腾了。
“我不!那茶馆离如燕台远了些,真是看不清楚的,还是岸边瞧着清爽些的。”
“我......我......我是刚才…………”
长袖节,长袖之姿,善舞之艺。
坐在骡车上刚翻开帘子筹算下车的云小七,看到这个阵仗不由倒吸一口气......这儿人也太多了吧!!挤来挤去的非被挤成扁鱼不成!!
“师姐,如燕台的那几个虽舞得出色,但绝比不上师姐的‘武剑如剑舞’!”
“蝶衣女人?……”云小七刚要再问,忽听另一根树杆子上的大牛鼓了一大掌叫道:“嘿!还真是蝶衣女人!彻夜没白来!没白来!!蝶衣女人!!!”被大牛的粗嗓门一吼,动员树下岸上的一片男声跟着来了段大合唱,这个蝶衣阿谁蝶衣的,让云小七想起了体育场里的演唱会步地……
“没错~~有了这湖水相隔高台相护,省了那些个浮滑浪徒胶葛猖獗,也让世人在岸上看得清楚明朗。嘿嘿!云兄弟~~咱哥俩给你寻的这个位置不赖吧?”
同乐坊,帝都的几家最富盛名的青楼俱在此安营扎寨开门迎客。平常这条街上本就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今晚又是长袖节的首幕,更是人声鼎沸,灯火透明有如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