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马晋进了车厢,稳稳坐好,对内里驾车的连盛说了一声:“去鲁王府。”
哼,小子,晓得怕了吧!
“那马兄弟是为令尊来的,不知令尊官居何职啊!”彭原此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抱着一线但愿。
“额,让彭大哥见笑了,小弟无官无职,家里开了个酒楼,聊以度日。”马晋看彭原曲解了,解释道。
“彭大哥。”马晋叫了一声,指了指前面的人群,迷惑道:“为何放下礼品就走,这些人不是来拜见八王爷的吗。”
不一会,包宝端来马晋的饺子,马晋坐下开端用餐,等他吃完饭,门口的马车也套好了,马晋清算了一下,提了两件礼盒,和周福海打了一声号召,出了大门。
他看马晋穿着不俗,身后又跟着侍从,他还觉得马晋是甚么青年才俊,宦海的前期之秀,还想套套近乎,没想到马晋倒是个白身。
公然,八王爷被安抚住了,不但不招马晋去王府,反而又送来一大堆药材,让他好好补补,养好身子,持续给王爷写书。
被马晋拒了几次以后,脾气暴躁的八王爷就忍不住了,要亲身杀到鼎香楼来,马晋见状赶快祭出杀招,连夜抄了几章隋唐演义的中部,送到了王府。
周福海已经起来了,正在洗簌,马晋给他拜完年以后,又叫了安闲一家,结伴来到前面的大堂。
像我们这类小官,能送个礼品已经是万幸了,那要不是过年,我们就是想给王爷送礼都没人收。”
“呵呵。”
马晋也不挑逗他,不是怕,而是懒得理他,景康帝他都见过了,又岂会怕一个小小的员外郎。
……
马晋养病的这些天,鲁王府的人又来了两三回,请马晋去王府平话,都被马晋以身材尚未好转回绝了。
马晋刚走了几十步,背后就有人叫他,他一转头,恰是鲁王府的二管家薛达。
马晋踮起脚尖,手搭凉棚,往前看了一眼,哀叹一声:“这甚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就如许,王府两天派人来鼎香楼取一次稿子,马晋也能够躲在鼎香楼,也不消到鲁王府去受八王爷的“凌辱”了。
说罢,冷哼一声,面无神采的转回了头。
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拉车的是一匹健硕的黑马,连盛坐在车辕上,看马晋出来,接过礼盒,将马晋扶上马车。
保护队有会驾车的,马晋有了自家的马车,出行也便利了。
连盛这些保护已经起来了,正在大堂里吃早餐,小米粥、肉包子配着咸菜,几个大汉呼噜呼噜地吃的跟香。
“晓得了,店主您坐好了。”连盛对车厢内里的马晋说了一声。马鞭一扬。
包宝爬起来,看着马晋站在原地,手上没有任何行动,内心焦急,不由的主动提示一句:“师父,你是不是忘了甚么。”
小瘦子利索的跪倒在地,咚咚咚三个响头,一昂首,满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师父,过年好!”
心念于此,马晋就筹办带着连盛分开,前面的彭原见状,内心嘲笑几声。
彭原睁大了眼睛,在这里提着礼品来列队都是官员,想借此攀上八王爷这棵大树。
他实在是不想服侍阿谁爆老头,动不动就攥拳头恐吓他,他又不能还手,憋屈死了,只能称病拖着,能拖几时到几时,你总不能让抬着我去给你平话吧。
马晋此时也寻摸出滋味了,对着彭原面露一丝浅笑:“家父是个贩子,小弟身边也无亲朋为官,要说身份最重的,也就是小弟身上另有个举人功名,比不得彭大人官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