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户部不是有专门的账房吗?如何老四本身算。”八王爷迷惑道。
他是堂堂的举人老爷,有天然的士林身份,还具有一家位于都城闹郊区的酒楼,不说繁华繁华,但也是小有家资,哪有颜易想的那么困苦。
这个逼装的的确一百分。
说完颜易瞥了马晋一眼,吓得马晋浑身一激灵。
八王爷对颜易这个才气不俗的四侄孙还是很看重的,可贵语重心长的教诲了几句。
这时,刚才一向再当透明人的马晋,俄然弱弱的说了一句话
内侍抬来两张食案,端上菜肴,颜易哥俩翩然入坐,也用起了晚膳。
颜易回绝了八王爷的美意,一旁的颜元可就坐不住了。
“回王叔爷的话,侄孙差事还算办的顺手,没丢了父皇和王叔爷的人。”颜易正色回道。
“哦?”
“还不都是那些户部的帐目,这些帐薄庞大且烦琐,四哥这两天一向忙着核计帐薄,光是为了算清川蜀司各地客岁的赋税,就足足算了两天。”颜元道。
为了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
一旁的颜元就没他哥想的这么多,两步来到马晋面前,问出了他最想晓得的题目:“马先生,你的隋唐演义写完了吗。”
颜易心中赞道,看向马晋的眼神也温和了很多。
相反,一贯以卤莽莽汉形象示人的八王爷,见到马晋一次后,就很快看破马晋的秘闻,晓得马晋这厮的德行。
他刚才说那句话,也只是装一下逼,实在为甚么写书,马晋本身还不晓得吗,
八王爷挑了挑眉头:“哦,十三,你跟王叔爷说说,你四哥有甚么难处。”
马晋可不清楚,这位四皇子肃王殿下内心戏这么丰富,竟然脑补到这个程度。
不一会,酒足饭饱,八王爷特长帕擦去嘴角刚才啃羊腿残留下来的油渍,向右动手的颜易问道。
好一个有情有义有担负的马子升。
八王爷看颜易对本身持礼甚恭,对劲的点了点头,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这两年户部的题目本来越多,每年国库的银两不增反减,父皇派我四哥入职户部,也是想让四哥查查户部到底出了甚么题目。
就连口口声声说马晋写的隋唐演义满纸都是荒唐言的颜易,也把眼睛转了过来,明显他在元清阁和颜元说的那些话,有些言不由衷。
“如何回事。”八王爷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出声问道,连一旁当透明人的马晋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另有这等事,看来本王真该给皇上说说,让他把户部好好整治整治了。”
颜易又是俯身一礼:“多谢王叔爷,侄孙暂无困难之处。”
“还在写,还在写。”
再共同马晋那无法苦涩而又刚毅的神情,顿时噎住了咄咄逼人的颜易。
如果他晓得颜易是如何想的,非得乐出声来。
“那就好,户部掌管天下的地盘、赋税、户籍,是朝廷的荷包子,千万不成忽视粗心,你父皇派去户部,就是看中了你做事当真谨慎,你要好好干,替你父皇分忧。”
肃王殿下不是不问世事的酸腐墨客,相反他是一个脾气非常务实的人。
“这件事如果父皇晓得,四哥就会在父皇眼里挂上了才气不敷的牌子,您可千万不要和父皇说这件事。
……
“老四,现在在户部干的如何样。”
可这些狗才,胆小包天,怕四哥查出不对来,就让户部的那些账房出工不着力,沆瀣一气合起伙来蒙骗四哥。
“不必了。”
“无事。”颜易淡淡一笑,对此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