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工笑了笑说:“那我现在跟你解释太多也没用,今后你会明白的。当然了,思疑就只是思疑,详细那人是不是你爷爷,还等调查清楚后才气断言。”
我这话一说,爷爷顿时给了我一个脑瓜嘣:“的确胡说八道,我如何受得起!”接着,爷爷又对张木工赔笑说:“张兄,这瓜娃子还不定性,口无遮拦的你别介怀。”
张木工从速取出来一个火折子点上,走到门口,非常客气的敲了拍门,喊:“阴阳有冕,元门验货,张自道请礼。”
我一愣,心说他还思疑着爷爷呢。
“那如何找的人俄然消逝了?莫非说,是个鬼不成,我听爷爷说过,鬼很轻,走路留不下足迹,鞋底也沾不上东西。”我仓猝说。
可这个时候,张木工竟然盯着爷爷家墙壁上的一副挂画看起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像吃惊般蓦地站起,仓猝扭头问爷爷:“谁让你在家里挂这类画的?”
然后咧嘴笑了笑。
张木工听我这话,估计是考虑了我的感受,这才放缓脚步。
爷爷微愣,忙对我问:“你们刚才去瞎婆婆家了?”
张木工二话不说,拉着我排闼而入。
我点头,可另有迷惑,诘问他:“但是哥,爷爷冤枉你不对,你思疑别品德也没错,但明天早晨这事,你如何就思疑了我爷爷就是藏在屋顶上的人呢?”
可张木工却怒哼了一声,身躯一闪,拉着我就进了堂屋。
走了约莫十多分钟,纸鹤竟然真的带着我和张木工来到了我们村庄。
爷爷一愣。
张木工直言不讳,说:“是的,我思疑藏在屋顶的人就是你爷爷。”
而他话音落下未几会儿,门竟然翻开了,瞎婆婆躬身就朝着内里施礼:“鄙人李秀芬,属从稳婆傍门,不知元门前辈拜访,失礼之处还请包涵。”
我又问:“那我们找的,会不会是瞎婆婆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