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爷爷多次警告我,不让我学技术,我也记在内心了,可明天环境特别,我看女人焦急才自作主张的,但即便我内心委曲,这话却不敢说,因为我晓得爷爷的暴脾气,我现在开口,那就是找揍。
乡村人传统,讲究死者为大,人身后务需求场面了走,此人没了,选块好点的坟场是根基,可要想走的风景点,葬礼上烧给死人的那些纸马香稞就半点不能草率,而这做纸马纸人的谋生,多数由扎纸匠大包大揽。
我一听她这话,明白了,本来是慕名找爷爷的,我就给她说,爷爷去给人伐马道去了,临时没返来,让她等下,还问她用饭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点面条。
到了早晨八点多,爷爷才风尘仆仆的赶返来,我递上一条湿毛巾,问他伐马走孝也用不了多少时候啊,他如何一出去就是一天,爷爷神采很丢脸,叹了口气没说话。
爷爷听到我这话,神采顿时就变了,仓猝诘问:“纸人没扎好,你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