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握住他的手,说:“我给你带了药来……”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
这个吻结束以后,林郁蔼的呼吸短促起来,耳朵有点儿发红,戚烈转而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咬,就在林郁蔼脑筋发晕,陷在这类含混的氛围中的时候,屁股那儿俄然一凉,一股清冷里带着火辣辣的感受让他刹时绷紧身材,把戚烈的手指夹住了。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最后戚烈俯身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下,看着他发红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低声说:“乖乖歇息,桌上的汤是家里厨师熬的,一会儿你下去喝点,我下午另有事,晚点来看你。”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干了甚么?!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戚烈:……
可这会儿再要从戚烈怀里下去,又显得本身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