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叹了口气,进了浴室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到床边的地上一手拧起本身的衣服,抖了抖。
他翻开房门出去,戚烈跟在他身后。
……
一会儿以后,戚烈退开了,林郁蔼差一点就要用手去按住他的头。
林郁蔼的身材僵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本身是在那里,他猛地坐了起来,看清了这是本身的房间,神采立即变得庞大起来。
林郁蔼不跟他辩论,给他倒了杯水,一屁股坐在他中间,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因为林郁蔼职业的启事,除了第一次,厥后戚烈都不敢在他身上弄出甚么陈迹来,林郁蔼对戚烈的体贴很放心,却不晓得戚烈忍得有多辛苦。
林郁蔼抱住戚烈的肩膀,以吻堵住他的唇。
林郁蔼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站在衣柜前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条洁净的内裤来扔给戚烈,“我穿过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戚烈和他的阿烈不止表面一样,连体型也是一模一样的。
“别穿了!”林郁蔼一把抢过他手上本身的内裤,胡乱塞回了抽屉里,“你就穿条内里的裤子得了。”
“有甚么都雅的,还不就是间屋子。”林郁蔼站起来带着戚烈往本身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