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房卡给我。”戚烈说。
林郁蔼下认识地抱紧他的脖子,身材也忍不住往他身上贴,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林郁蔼的呼吸已经短促起来了,他的腿有点儿发软,眼神沉郁地盯着陶宏放毫无明智歇斯底里的猖獗模样,一言不发。
“这边走。”沈皓说。
这栋楼是方才完工不久的,楼里的住户不算多,并且大多数人白日都在上班,这才躲过了这场灾害。
林郁蔼回身刚走了一步,中间一个女人不知如何的俄然撞过来,手里端的一杯红酒全洒他身上了。
陶宏放嘿嘿一笑,“一点儿肌肉败坏剂,再加一点儿能让你镇静的东西。”
此中两个回身去追林郁蔼,别的两个冲进了客房。
林郁蔼和许阳羽,以及两个助理到了旅店的宴会厅,沈皓大笑着迎上来,抱了抱林郁蔼的肩膀,“恭喜恭喜啊,场场爆满,门票大卖啊!”
沈皓让人把刚才带林郁蔼上去的酒保找来了,叮咛他:“带戚董上去。”
陶宏放说的“一点儿”药,底子就不止一点,恐怕是稀释了的东西。
他幻听了吗?
戚烈这才站起来,接过保镳递给他的手帕擦手,将染了血的帕子扔在地上的人身上,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渣:“叫人过来善后。”
酒保还站在原地没走,眼神有点儿闪动地看了眼李愚面前的杯子,又看了眼李愚。
与此同时,戚烈的车子停在旅店门口,李愚开门下车,等戚烈一起进旅店,却瞥见他哥坐在车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