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又开,逢春分娩的日子愈来愈近,出产的一应事件,姜夫人摒挡的周全面全,光给逢春接生的稳婆,就请来了四个,且个个都是接生名手,她们每天挨着个的摸逢春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表示‘胎相很好,双生子怀的也不算很大’,一天一天的给逢春洗脑。
姜筠又道:“逢春,你实话实说,这两年来,我待你好不好。”
生出来头一个孩子时,有一个稳婆已出来陈述过,说逢春的环境还好,姜筠稍觉心安,又过一会儿,只听稳婆欣喜的声音喊道‘第二个露头了,第二个也露头了’,姜筠右手握拳,不住地捶着左手心,一露头就快了,当第二阵婴儿哭泣声响起时,稳婆也跟着大声喊道:“第二个是公子!”
“你另有空操心别人的事情?还是多顾着点本身吧。”姜筠板起脸,语气不太附和的说道。
姜筠悄悄‘唔’了一声,缓缓笑道:“自是一男一女最好,一下子就后代双全了。”
逢春蜷指头弹一下姜筠的额头,笑靥如花道:“二爷既不叫我出门,那你扶我在院子里走几圈吧。”
待将老太后的棺椁送入皇陵时,已到十一月中旬,逢春的身孕也差未几六个月大。
逢春不悦,伸脚踹姜筠:“说甚么呢你!”
“两个丫头,我也喜好的。”姜筠接口道。
姜筠温声安抚道:“阿箬,婷姐儿不都是丫头,爹娘不还是疼着宠着,我们先生两个姐姐,背面再生一个弟弟也不迟啊,你别胡思乱想……”低头亲了亲逢春的脸颊,姜筠接着道,“是不是分娩期越来越近,你又惊骇啦?”
就是伸手掐上花苞的那一刻,逢春忽觉腹部悄悄的抽痛起来。
等逢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是被尿急憋醒的,遂推了外头的姜筠起来,处理完心机题目后,逢春忽想到睡前存眷的题目:“翠绣女人生完了没?”
逢春抬眼望着屋梁上的彩雕图案,嘴里闲闲道:“我没装傻,我是真傻,二爷不晓得一孕傻三年嘛。”
曹氏探身轻点一下逢春的肚皮,逗弄道:“乖宝宝们,还不从速出来,你爹爹娘亲都等着疼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