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敏捷清算好神采,上前几步,走到吴氏跟前,应道:“嗯,来求安然符,没想到会碰到……吴姐姐。”
姜筠抚着逢春柔滑至极的肌肤,装模作样地顽笑道:“非老衲定力不敷,是小娘子生得实在标致,把我的魂儿魄儿都勾走了。”
逢春已好久没出过门,心中哪有不乐意的,嘴上只笑着打趣道:“二爷玩兴一起,倒是连晏哥儿和嫤姐儿也能抛到脑袋前面去。”
姜筠静了一静,再道:“这世上的不幸人多的是,两位简大嫂子不幸,简大哥莫非不成怜么,他也不想托生的一身是病呀,好啦,别想别人家的事了,我们还是先管好本身吧,我已和母亲说过了,我们两个后天去香山寺一趟,给两个孩子进香祈福,保佑他们安然喜乐。”
晏哥儿笑得过分温馨秀美,才吐槽完小侄子的姜箬,又立马歪头亲了一口晏哥儿的小面庞。
提及来,逢瑶去岁夏季就到了及笄之龄,因当时正值国丧期,不好大张旗鼓地办及笄礼,以此来向外头宣布,我家又有待嫁的女人了,逢春头两次回陶家时,也不经意地问过陶老夫人,当时答的言辞恍惚,一向都说还没订下,现在,逢瑶再差小半个月就满整十六岁,婚事再不敲定下来,恐怕就该惹人笑话了。
祖孙俩才说两句话,外头已连续串的响起‘大夫人、大奶奶、二奶奶、八女人来了’,逢春当即从炕沿起家,和陶家大房的四个女眷亲热问好,没过一小会儿,二房、三房的女眷也来了,福安堂立时挤满了一屋子人,你一言,我一语,欢笑声此起彼伏。
给姜夫人行罢礼,姜筠往小床边一蹲,轻拍双手道:“嫤姐儿,爹爹返来了,你想不想爹爹呀。”
光阴荏苒,又过几日,逢春向姜夫人打假条,要求批准她回娘家一趟,要真论道起来,逢春回娘家的频次,实在相称不勤奋,自打客岁夏天怀了身孕以后,她一共就回过陶家两趟,第一次是坐完双月子以后的第五天,正值蒲月,第二次就是八月初,算是提早回娘家送中秋节礼,现在已入十一月,也确切该再回一趟了。
逢春低头靠近姜筠,目带猎奇道:“又如何了?不是都随你混闹过了么?”
自屋子里提了逢瑶的婚过后,逢瑶就一向低着头不吭声,看得出来,高氏也在强端着神采,陶老夫人看了一眼这俩母女,语气冷酷的开口道:“瑶丫头持续归去绣嫁奁吧,老三媳妇,谦哥儿不是还病着么,你也照看他去吧。”
姜筠目光戏谑的一笑,说道:“走,出去吧。”谁知,两人才跨出寺庙大殿的门槛,劈面就看到一个熟人,恰是逢春前几天赋提过的吴氏,曾经的简大嫂子,只见她挽着妇人发髻,面庞安静,穿戴清雅,身后跟着一个婆子和两个丫头,逢春微微有些发楞之时,吴氏先是一惊,随后客气唤道,“陶mm本日也来进香?”
从香山寺回到家里后,逢春和姜筠得知,姜夫人把嫤姐儿和晏哥儿接到明萱堂玩了,两人遂不回快意苑,直接去了明萱堂,进到屋里后,只见晏哥儿摊着四肢睡得温馨,姜箬趴在他中间,一会儿点点他的小鼻子,一会儿捏捏他的小嫩手,玩的不亦乐乎,嫤姐儿则在一架四四方方的小床里,翻来爬去的自玩自乐,姜夫人坐在小床中间,神采慈爱的笑着。
逢瑶嫁的竟然是韩越?这,这也……忒难堪了吧。
姜筠哈腰蹬上鞋,然后反身搂住逢春,低声笑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也谅解谅解你男人吧,和尚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你好轻易身子便利了,就让我多猖獗些吧,再说,你客岁缠着我生孩子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娇气,把当时候的精力头拿出来,我们好好乐几天。”